……
直到――
她眼角睏乏地翻開了一條縫,咕噥道:“幾點了?”
她伏在男人胸口,哭笑不得。
黎俏偏頭看著窗上的倒影,把桌上的礦泉水推到他麵前,突破沉寂:“衍爺,你今晚甚麼時候過來的?”
正中心擺著一張雙人床,牆麵做了嵌入式的桌櫃,中間落地窗四周擺著兩張圓椅和玻璃茶台。
他彷彿規複了慵懶的常態,統統失控的情感全數斂入眼底深處,彷彿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矜貴野性的南洋霸主。
團體設施很簡練,但原木色的裝修氣勢又不乏溫馨的溫馨。
隨即,她垂下眼瞼斂著笑,“累倒是不累,還不到十一點,不如現在歸去吧。”
黎俏窩在男人肩頭,睡得很沉。
黎俏不得不摟住商鬱的肩膀穩住身形,睇著他含笑,“不走嗎?”
女孩的眉梢掛著一抹明豔,眸光流盼,忽閃著幾分無辜。
她又如何能仗著偏疼就恃寵生嬌肆意率性?
商鬱心疼地捧著她的臉吻得謹慎翼翼,不帶一絲情慾。
那般紅腫,非常礙眼。
房間裡溫馨了幾秒,黎俏也較著感受後腰的手臂勒得她越來越緊。
黎俏要笑不笑地瞥著他,順勢仰起了頭。
商鬱想,這輩子再不會有任何女人,能夠像黎俏如許,帶給他如此深切的悸動。
視野向下,便是格外紅腫的唇,在商鬱的凝睇中,那粉嫩的舌尖還時不時舔一舔嘴角。
黎俏被放在溫馨的大床上,蹙了蹙眉,悠悠轉醒。
深夜十二點半,衍皇車隊回了南洋第宅。
黎俏不由神遊天外,悄悄猜想商鬱會不會給她嘴角也貼上紗布的時候,麵前的光芒俄然一暗,男人已經俯身而來,再次吻住了她。
……
黎俏軟軟的調子飄入商鬱的耳畔,統統失控的情感和暴戾的因子刹時偃旗息鼓。
男人的目光沉了,手掌有些生硬地捧起黎俏的臉頰,拇指輕柔地碰了碰她的唇角,嗓音啞的不像話:“我看看。”
明智回籠,男人的手鬆開了門把,緊緊抿著薄唇重新看向黎俏。
黎俏在他懷裡掙紮了兩下,稍稍後仰著身子和他對視,一本端莊地點頭,“冇有。”
半途又去了便當店用飯,交來回回擔擱了很多時候。
他明顯那麼忙,還惦記取本身明天想看四大助手考覈的事。
黎俏一怔,這纔想起明天週六,四大助手考覈的事,“你……特地過來接我的?”
是恐怕彆人不曉得她和男朋友接吻把嘴皮子給親破了?
黎俏抬手抹了把臉,以肩膀頂著他,忍俊不由:“不消,已經不疼了,彆折騰流雲,你陪我出來坐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