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……”莫非承認他在庇護她會很丟臉嗎?夏侯惜月的神采忍不住黯然了下來,少爺的脾氣真的很難捉摸。
“真的不怕?”像她這類怯懦如鼠的女人,在瞥見他是如何揮劍砍下荷官的手後,會不怕他?端木修有點驚詫地挑眉望著她。
“我身上冇有甚麼值錢的東西能夠讓人搶的。”夏侯惜月下認識地伸手隔著衣服抓住了掛在懷裡的玉墜,家裡的人說,那是一塊有著遠久汗青的古玉,不能等閒地拿出來示人,更加不能讓那玉塊分開她的身上,不然她就會大禍臨頭,至於會有甚麼禍事,他們卻冇有提到。
咦?剛纔華氛不是挺好的嗎?他如何就俄然變臉了?
“因為少爺是想庇護我纔會揮劍的,以是我不怕。”當時她是被嚇昏疇昔了,那是因為她受不了驚嚇,但是現在,曉得他的動機,她如何會驚駭一個要庇護本身的男人呢?
他的臉上彷彿因為她的神情而變得有點落寞,他是覺得那位荷官想要對她倒黴,以是他纔會對他脫手的,他是為了她纔會揮劍的,他如何能夠傷了他的心?夏侯惜月暗忖著,當即衝口而出:“不,我不怕。”
“你好好歇息一下吧,比來冇甚麼是事情不要伶仃外出,曉得嗎?”在事情還冇有弄清楚之前,她最好還是呆在家裡安然一點,端木修打斷她的話,用號令的語氣時候。
“不能讓給我看?”望著她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動,端木修挑眉,俊臉上出現一抹不悅的神情。
“阿誰荷官如何會曉得我身上有這個玉墜的?他為甚麼要搶我的玉墜?”在窗外射入的陽光映照在碧綠的玉麵上,泛著淡淡的光芒,夏侯惜月如何想都想不明白,這塊玉墜她向來不示人的,真是奇特。
“對不起,少爺,我身上真的冇甚麼值得讓人搶的東西。”奇特了,那荷官如何會曉得她身上有八卦玉墜的?看他那行動,彷彿是想搶她身上的八卦玉墜呢,俄然想到,那地上躺著的手臂,她的神采頓時一白,隻感覺身上的溫度都彷彿被抽光了似的,讓她心寒得打了一個寒噤,他的手臂是被少爺的軟劍砍斷的,她有點驚駭地望著麵前的男人。
“曉得了。”夏侯惜月本來想抗、議的,握著玉墜的手掌緊了緊,也不再抵擋了。
端木修覷了她一眼,鋒利的眸子如有所思地掃過她的胸前,然後才分開了房間。
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,夏侯惜月這才漸漸地把手鬆開,從衣衿內裡把那塊碧綠得透明的八卦玉墜取出來,放在手掌內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