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梅一樣樣的指出兩支步搖的不同之處,而安之硯越聽神采越黑,最後聽到一個小小的丫環也能指出東珠和南珠的不同,他的神采已經比鍋底還要黑了,最後在冇有臉麵待下去,藉口還要買賣,另有客人要號召,讓人把他保舉的頭麵和布匹拿走,而他則連最根基的辭職規矩也健忘,頭也不回的走出去。
“不錯這些都是寶貴的東西,但是它們再寶貴也寶貴不過這上麵的金剛鑽。”日梅拿起安子墨保舉的金飾,指著上麵的金剛鑽道。
林嬤嬤一見頓時感慨,“這墨玉頭麵真的和老太君很班配,也隻要老太君才配的上戴著墨玉,郡主真故意。”
對於安子硯厚臉皮的跟來,安子墨幽幽的歎一口氣,抱愧的對喬語嫣做了一個報歉的行動。
“呃,金剛鑽的寶貴,但是它單調啊,那邊夠這些光輝奪目、吸人眼球。”安子硯可不以為他保舉的差。
日梅裝著賞識的模樣,走到桌子前麵,先是拿起安子硯保舉的金飾看了一下,再拿起安子墨之前奉上了的也看一下,她回身對著安子硯搖點頭道,“安至公子,恕奴婢多嘴說一句,您保舉的頭麵驟眼看金光燦燦,富麗不凡,但是細看倒是不可。”
“嗯,語嫣真的太故意了,這頭麵我最喜好了。”老太君順口接道,“林嬤嬤把我籌辦的拿出來。”
“乖啊,不要再推讓了,拿著,來帶給我看看。”老太君說罷親身拿起項鍊為喬語嫣帶上。
“嘩。”她方纔讚歎完這梨花木盒子的天然美,就被盒子內裡的東西驚得嘩的叫出來。
喬語嫣趕緊擺手,表示冇事,讓他跟吧,歸正她也隻是出來挑布料,訂好式樣給安子墨就行,並且另有月梅和日梅跟著,諒他也弄不出甚麼幺蛾子來。
“再到這些葉子,這烘托牡丹的葉子是一片式,固然上麵鑲崁了寶石,看著是富麗,但是您看這芙蓉花的葉子,葉子上麵的葉絡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,這也絡用金銀兩色的絲線一根根的擺列,一眼就曉得這做工是多麼的邃密,另有這牡丹固然用的是東珠,但是這芙蓉花用的是更加上寶貴的南珠,還是南珠中的極品,彆人不懂,安大少爺也不懂嗎?”
“嗯,我曉得了。”安子墨點點頭,他還覺得喬語嫣是做給喬浩然的,他想了想提示道,“府裡的新夫人呢?郡主不選一匹料子嗎?”
說喬語嫣的身份是郡主,應當穿的亮麗一點,刺眼一點才襯得起她的郡主名頭。
聽到他這麼一說喬語嫣裝著健忘了的一拍腦袋,“您看我這記性,您就幫我挑一匹吧。”實在她不是健忘了,而是不想送,不過在聽到安子墨的話以後,她曉得她不能在裝著不記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