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了？”

藍心轉頭看著他，有點兒迷惑兒。

“不是我拿的。”

秦玉垂眸將她的頭髮撫到耳後，淡淡道，“我一向都是如許的人，隻是你不記得了。”

“我曉得。”

秦玉接過來，重新給她穿上，間隔很近，她能很清楚的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，一時候有些恍忽，好久，她才發作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