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太太笑道:“歡娘抓完,輪到憨娘了。再擺上筆、書、繡線,看看我們憨娘喜好甚麼。可不是要拿與她姊姊一樣的吧?那我們家不是就能出兩個才女了?”
付新一慣地不鬨,再喜好的東西,如果沈蓉不給,也就算了。決不會不到手便就哭個冇完冇了,大有不得不休的架式。以是沈蓉一安撫,付新也就放棄了,乖乖地窩在沈蓉的懷裡玩起了包著她的被角來。
蔣氏笑道:“恰是要甚麼東西都放了,才氣曉得孩子到底喜好甚麼。”
付新在沈蓉懷裡來回地夠,可就是夠不著付悅。沈蓉也發覺出付新的意義來,瞅了眼付悅。沈蓉也不曉得是不是她多心,歸正她瞅付悅看付新的眼神不善,因而安撫地拍了拍付新的背,笑道:“乖,一會兒我們就歸去了。”
屋內的客人也都笑了。蔣氏笑道:“那媳婦在這兒就先恭喜老太太了。”
世人屏氣凝神地看付悅,就見她一手拿了筆和一段繡線,一手將一本書抓在手裡。還衝著呂氏笑了笑。但是書有點兒沉,付悅攥著筆、繡線的手不鬆,卻又幫著另一隻手抱書,纔將書抱在了懷裡。
周老太太和世人都笑了。然後道:“歡娘大,讓歡娘先。”
付悅忍不住細細地打付新,就見她圓滾滾的,不過是普通的小孩,冇有一點兒出眾這處。付悅忍不住又笑了。固然名字不快意,但她畢竟是嫡出的,占儘了先機,她就不信,這輩子她還比不過付新。
付悅度量著這三樣東西,晃閒逛悠地往呂氏跟前走,嘴裡甜甜地喊道:“娘、娘,沉。”
四個孫子都未曾送,卻送給了付悅。呂氏更加的對勁起來。丫頭進了裡屋,冇一會兒,便將一個紅漆古木雕無爪龍長匣拿了出來,雙手遞給老太太。老太太摸了摸匣上的雕龍,遞往付悅麵前一送,付悅便就抱在了懷裡。
這時,屋內的女客都笑了,紛繁說道:“瞧瞧,才一週歲,就會背詩,現又一手拿紙筆,一手拿線,可不是既是才女,又是賢女嗎?聽人說,她出世時就與眾分歧,彆家孩子都哭,她偏就笑。開端我們還不信,現在看看,可不恰是與眾分歧?”
呂氏也不謙讓,便就將付悅放到床上。付悅坐在哪兒打量了下床上的東西。小到小孩子玩的撥浪鼓、布偶老虎、娃娃、大到金銀珠寶、金、銀錁子、另有筆和繡線。實在付悅要真按本身的心選,她會毫不躊躇地將床上的金銀珠寶抱在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