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羽看著漸行漸遠的柳江,有些遺憾,幸虧這類情感持續的時候不長,便被殷然打斷。
“你……”沐清憤怒,又說不出辯駁的話,彷彿方纔的話確切是過了。
仆人感覺奇特,出了門不免抱怨幾句,恰好被沐清聽到。
“洛小王爺手中的玉質地細緻,光芒溫潤,可否借下官一觀?”殷然呈現在背後,順手翻開手中的摺扇,笑的暖和。
“哼~真是風趣,他一個文人要那煤炭做甚麼?”沐清不附和洛羽的觀點。
洛安起家,拍拍膝上的灰塵,把事情的委曲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。
“抱怨甚麼呢?多遠都聽到了。”沐平淡淡的開口。
“小人該死。”洛安跪在地上,不敢昂首。
沐清笑他不實在際,“內裡的柴米油鹽皆須銀兩,小王爺籌算以何儲存?”
“許昌煤礦是甚麼意義?柳江為甚麼要奉告你這個?”沐清問道。
“多謝小王爺美意,君子不奪人之美。”殷然回絕,對於洛羽的東西,他實在是提不起興趣。
洛安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,“沐公子好……”
水麵頓時冒出很多小泡,不一會兒又規複了安靜,但是更不成思議的事情生了,玉佩裡散出一些墨色物質,垂垂沉入白瓷碗底,聚分解四個小字――許昌煤礦。
“恩,我也是偶爾獲得。”
沐清看得目瞪口呆,“這……這是甚麼?”
洛羽冇有說出來,而是打了一個啞謎,“給你看一個風趣的事。”
沐清剛想說甚麼,卻被拍門聲打斷,“小王爺,東西籌辦好了。”
“去籌辦一白瓷碗,大一點的,盛滿水銀,送到書房來。”
……
“小人也奇特啊,這纔多說了兩句。”洛安脫口而出,又感到本身講錯。
“去吧。”怒斥完洛安,便回身往書房走去,看洛羽到底弄甚麼花樣。
玉佩款式看起來和平常人家佩帶的無差,殷然伸手拿過玉佩,看洛羽手中除了玉佩並無其他東西,方纔放下心來。
墨石之以是取名為墨石,是因為它和其他玉石比起來有個很大的分歧點,它能夠吸墨。把墨石放到寫有筆跡的紙張上,一夜以後,便會被吸入石中,紙張潔淨如初。再把墨石放入盛滿水銀的白瓷碗裡,筆跡便會印到碗底,重新閃現出來。
洛羽把沐清拉到書桌旁,正對著桌子上的白瓷碗,把手中的玉佩放了出來。
“小王爺要那些東西做甚麼?”沐清想不通。
洛羽冇有直接遞給他,而是把手抬到與胸垂直的處所,攤開手掌,把手心的玉閃現在殷然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