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承在第一時候給徐蕭念發來賀電:“彆說廢話,宴客!”
“既然如此,敬愛的女王大人,我甚麼時候才氣完整成為你的人?”徐蕭念立即將微瞳壓在身下,做好了奉獻本身的籌辦。
“沙發......太窄,你不怕……掉下去啊......”微瞳吞吞吐吐道。
徐蕭念脫下t恤,暴露精美的人魚線。他用本身的身材將微瞳監禁在床上,欲/火難耐,傳出熾熱感。
“煩請女王大人給我的表示打個分吧。”徐蕭念說。
“……”
裸/身/相對之際,微瞳始終不敢看向徐蕭唸的臉。他的每一次觸碰,每一個深吻都帶著激烈的佔有慾,讓她不能自已。
“我、自、己、來,你、出、去!”微瞳喊道。
浴缸的水淹冇到微瞳的鎖骨,徐蕭念坐在浴缸邊用毛巾從她的後背處謹慎擦拭。
“瞳瞳,我愛你。”
好不輕易才脫單,客當然要請。掛掉電話,徐蕭唸對微瞳說:“明晚我們請江承用飯,你想去哪吃?”
如許的微瞳,很令人沉迷。烏黑的肌膚,纖細的腰身和苗條的雙腿,都是如此地令徐蕭念動容。她像一塊潔白得空的玉石,披髮沉迷離的光彩。
“享用呢,要有始有終。”徐蕭念笑著持續為微瞳擦拭身材,“歸正都被我看光了,你也冇甚麼好擔憂的。”
觸碰到微瞳的舌頭,徐蕭念吻得更加投入。他開釋出更大的力道與她唇舌交纏,他的左手攬住微瞳的腰,右手滑過她的臉頰、脖子、鎖骨再到手臂,肌膚間的摩挲令微瞳不自發加快了呼吸。
對於男女之事,微瞳並不架空。大抵徐蕭念是她很愛很愛的人,以是她會心甘甘心把本身托付於他。隻不過是第一次肌膚之親,不免有點放不開,體內的溫度急劇上升。
房間裡隻要一盞落地燈亮著,映照出暖黃的色彩。微瞳短促的喘氣聲粉飾住徐蕭念飽含密意的言語,臉上因動情綻放的紅暈更加斑斕。
“好,我出去。不過你的寢衣睡褲都在內裡,必定恰當著我的麵穿。”果不其然,徐蕭念又被潑了一身水。
“咳咳……”江承用咳嗽聲打斷微瞳和徐蕭唸的旁若無人,“我為甚麼要和你們倆一起用飯?這真是我從出世到現在最不明智的決定,你們把穩我打110報警啊!”
“兒子,如何說話呢?冇帶禮品來貢獻爹就籌算了,現在竟然以下犯上。”徐蕭念以父親的口氣教誨。
“喜好這類感受嗎?”徐蕭念在微瞳耳邊輕聲扣問,溫熱的氣味盈盈環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