閉上雙眼。

難不成是因為本身腳下這座安葬了“陰魚”的知名墳窨？

然後昂首望著灰濛天空，歉意說道：“父親母親，諒解小蘇涼不能給你們報仇了。”

段刀客領命前行，卻被暴怒趕來的褚留牛伸手製止，奸笑道：“讓我來，這小雜種剛纔敢耍老子，老子要讓他曉得曉得生不如死的滋味！”

左手握著一尾不再掙紮的烏黑錦鯉。

黑雲壓城。

漸行漸遠漸無書。

蘇涼將身材靠在阿誰男人的枯骨身邊，看了看手中的烏黑錦鯉，不知是向那具枯骨說話還是自言自語，低聲喃喃道：“可惜了，不是那條白的。”

“好好活著。”

褚留牛仰天長吼一聲，聲如猛虎嘯山林，雙拳緊握如擂鼓巨槌，向著身前少年狠狠砸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