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河服從,立即回身出了金家大門,直奔七閒齋而去。
秦百川是個仁義的人。
錢準渾身有些顫抖,手指頭握著的羊毫有點顫抖抖,一點一滴的大滴墨水落在了紙張上,暈開了一團一團的濃稠的暗中。
“這細邊紙還真不錯,厚薄均勻,質地精密,光彩牙黃,光鮮,是毛邊紙中的上品,就是細邊紙也要比之略次一等,是上上品的細邊紙。”
柳河不一會兒就帶著七閒齋的伴計坐著驢車回到了金家紙坊,兩桌的酒菜,但是要價不菲,七閒齋的伴計是要親身奉上門的。
六月冇有一絲被人忽視的蕭瑟感受,因為她曉得,這隻是開端,秦百川也好,其彆人也好,總有一天她會讓統統人承認金六月的職位。
秦百川看出來了,金家的這個奧秘的紙匠徒弟金大山和三個兒子都護的緊,本身目標在於紙貨的出處,這批紙貨的質量絕對是上乘,如果錢準看得不錯,比擬較齊家的細邊紙都上了一個台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