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廠的事跟我有甚麼乾係?”我遊移著問。
錢不足杜口不語了,眼睛溫馨地看著火線,沉穩地開著車,朝著城關鎮鄧涵宇地盤上的海鮮酒樓開去。
我看看天氣,又拿動手機看了一下時候,說:“還早著呢,入夜另有兩個多小時。”
我隻好灰溜溜出來,剛走到門口,看到錢不足叼著煙對勁地看著我笑,我氣不打一處來,瞪著他罵道:“錢不足,你有種。”
錢不足忙不迭地點頭道:“好好好,吃海鮮好,你今晚就是要我殺頭熊來吃,老子也會殺。”
我囁嚅著說:“不是我想調走。”
我委曲萬分,又不敢辯白,隻好老誠懇實把雙手緊貼著褲縫,畢恭畢敬地站在他麵前等他訓話。
錢不足上得車來,靠近我說:“你去當個高速公路甚麼鳥官,就是自毀長城。你也不去想想,中部省在高速公路上載跟頭的有多少乾部?那裡就是一座看不見的牢房啊!老兄弟我是在救你。明白了吧。”
買了一瓶礦泉水,一口氣喝了大半瓶,我取出電話,打給錢不足。
“真的如何樣?假的如何?”我嘲笑著看著他。
“甚麼交代手續?”錢不足警戒地看著我:“瞞了老兄弟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