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而代之的，是幽深無垠的深淵。

“聖廷雖已腐朽不堪，但也故意向光亮之人。”安德烈斯搖了點頭，仍然冇有正麵答覆，“前輩這般悔恨聖廷，是也曾遭他們的黑手？”

“是的，你們都是抱負主義者。”

“前輩既然來了，不如坐下一敘？”安德烈斯說罷，率先坐在石桌前，彷彿麵對的不是足以撼天動地的超絕存在，而隻是萍水相逢的陌路旅人。

“噬我之牙的首級？”安德烈斯問。

她雖在感慨，但美眸中的光芒卻逐步隱冇。

安德烈斯目光微闔，語氣一沉，“禁止即將到來的，對於五族而言都是惡夢的海潮。”

“是的。”安德烈斯答。

歌蘭蒂婭悠然一笑，眸中浮起翼蛇吞尾的紋路，“算是後者吧。”

茶香濃烈，甜美入魂。

身邊一彎清泉澄徹，遊魚安閒。

“前輩竟然能彙集到這等諜報？”安德烈斯雙眸微闔，“帝國軍？還是噬我之牙？”

“在聖廷的秘辛記錄中看到過。”安德烈斯道：“撲滅生命的長明燈火，是聖廷的主宰們千百年來的終究慾望。”

天雲疾動，林葉撲騰。

“為何？”她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