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初見這位教員的時候,也有如許的感受。
星軌一怔,不由道:“甚麼?”
但那些桌椅都已空置,隻要一個角落所愛的處統統一套相對奇特的,還擺滿冊本和各種東西。
這裡早已冇有客人,但會客桌和椅子卻仍然和新的一樣,看不出半點磨損。
“軟禁?就憑龍歌王國的氣力?”星軌隻覺不成思議,“如何能夠?”
星軌接過熱茶,道了聲謝,坐了下來。
“他那纖細綿長的白髮看似隨便,卻又如同一幅畫一樣,垂在椅背,讓人印象深切,冇法健忘。”
一個月破譯十幾本魔導書,星軌底子冇法設想那是甚麼樣的才氣。
或許,他早已忘了這件事了吧?
她悠然一笑,蕭灑天然,“當我在安德烈斯大人眸中看到那通俗如海的天下時,那侷促在一池河塘裡的魚蝦之爭,就顯得微不敷道了。”
星軌目光一斂,“說到現在,我還是不曉得你和教員的乾係是?”
星軌眉頭輕挑,既然她這麼問,就證明這個暗門並不是通往第七層的。
“那隻是表象,安德烈斯大人隻是為了探查一些事情,才用心被軟禁。”
“以是……”星軌道:“這麼多年來,你就一向在這裡守著他的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