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凡真想哭又想笑，是的，她本來以為世上冇有鬼，竟然見到鬼了。本來以為世上冇有妖，現在要為妖做事。本來她吃驚想哭，但想想又感覺好笑，見到鬼，又見到妖，還每天幫妖做事，能不感覺好笑嗎？

呆在住院病房裡的三個女鬼，見臥房的燈黑了，拉動手，連連跳了幾下，鎮靜地高叫：“合體了！合體了！”

“丫頭，你跟跟端木大夫簽訂的合約上，說要完整從命端木大夫，如果端木大夫要你跟他睡同一張床上，你也必然要從命吧？”

端木風累見馮凡真這神采，臉上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壞笑。

端木風累不作聲，但無聲地看著馮凡真走進浴室。

端木風累用一隻手，一下子夾住馮凡真的臉頰，像是警告她：“你冇有我的同意，不能分開這獸病院，如果不聽話，我用……”

“當然上沙發了，莫非你要上床跟我睡嗎？”

端木風累已洗過澡，他見馮凡真走進臥房，打量著她。

一個女鬼湊到馮凡真耳邊，對她說：“愛情是何物我們不懂，但卻曉得愛情為合物！”

端木風累沉默了一會，奉告馮凡真：“我母親是人，但是嫁了一個妖，以是我是半人半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