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雖口口聲聲讓程奕揚彆輕賤本身,但偶然候卻會用“第一次給了他”、“孩子給了他”、“他不要你”這類很較著把人放得比對方低一等的字眼。底子冇有甚麼絕對的劃一,身子如許,就是天生處於弱勢,她潛認識裡也明白這點。
“柏宸能夠幫你做到,因為他必定但願你持續當程奕揚,如果謝雋廷真的非要柏律返來,我們一定能抵當得了,但柏家能夠幫手,柏宸的權勢能夠對抗。”
謝雋廷這類人,心性高,哪怕內心再想也不會求著程奕揚把柏律做返來,可他又冇法像柏宸那樣總能想出一些變態的體例,以是他真的非常清楚謝雋廷的心機,就是不歸去,不主動理睬謝家,晾著,該死悶死他。
女人一早就感覺謝雋廷對柏律冇豪情,要有豪情誰熬得過八年?這麼久冇來找人,申明甚麼顯而易見,就是已經冇了興趣。
他的眼睛烏愣愣的,一動不動看人時就自但是然顯得靈巧和專注,這副模樣的確討喜,女人笑了笑,說:“不是誰第一個碰了你的身子,你就隻能跟著他,程奕揚,你不是女人,冇有甚麼純潔,說白了不就是給了他一個孩子麼,因為這件小事你就得跟他一輩子?彆本身被本身限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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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之前監禁期間,謝雋廷也隻能靠某種單一手腕來讓柏律感到驚駭和屈就,剛被逮返來的時候柏律還是很不共同,哪怕被謝雋廷掐著下巴詰責,為甚麼非要分開,他還能若無其事地笑出來,嘲弄道,你不是已經曉得了麼,還要問,謝少爺你是蠢還是有受虐偏向。
柏律之前不會怕手銬,但有一次謝雋廷看人掙紮地太短長,他有多用力地進入,他就用更大的力量死命抓他的背,一點都不手軟,一抓一道深深的血痕,再被汗意一感化,疼得慌,好幾天都不得好,柏律還專挑那些剛結痂的傷口用力抓。厥後他用兩幅手銬彆離把柏律的擺佈手都栓在床頭,在那以後,柏律就開端討厭手銬了,一聽到那種叮咚脆響,他就寒毛倒豎。畢竟那種聲音整晚都在他頭頂響動,伴跟著全部被侵入的過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