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一石二鳥,讓那姓謝的嚐了兩小我的滋味,還不消說再婚畢竟柏禮跟你長得像,名聲和豔福都被他拿了去。”
“你底子是在熱誠你本身,你看,他曉得你是柏律,也冇有來找你,一點動靜都冇有!”女人輕視地笑了一下,“對他來講,舊人還是一種承擔呢,說不定他早就有新寵了,你哥哥柏禮,不就很合適麼。”
“我不會傷害你,但謝雋廷會。”她感喟一聲,“你比平常男人特彆,比之他們,你有上風,拿下誰都不成題目,但同時也有一個最大的優勢。”
程奕揚沉默著,用力抿了抿唇,像是在逼本身下定決計,“好。”寂靜一會兒,他又當真地問:“我接下來該如何轉圜?謝雋廷現在已經曉得了,他會不會戳穿我讓我歸去?”
程奕揚深吸一口氣,“為甚麼要來這裡裝神弄鬼?柏宸,你閒的冇事乾嗎?”
簡樸的兩室兩廳,屋子潔淨得過分,目光所及之處幾近都冇有灰塵,東西也冇堆著,到處都非常疏朗,一看就曉得仆人是有潔癖的。
程奕揚不肯點頭。
“不必然,八年都冇找你,估計也是不想要你了,但是為了以防萬一,我們還是得做好這個籌辦。”
程奕揚曉得這回如何都避不開,麵上還是平靜冷酷,低聲叫柏宸讓開,然後取出鑰匙開門,但是進屋後並不開燈,彷彿表情不佳。
“對不起,”程奕揚感受喉間有輕微的哽咽,“能夠是因為我哥哥在那邊吧,我有點節製不住……”
謝雋廷被他氣到無話可說,可又冇法用彆的手腕狠狠治他,隻能靠上床。因為體質特彆,柏律對這事總有警悟和脆弱,這也是獨一讓他感到真正驚駭的東西。用電棒和槍一定能嚇到他,但隻要剝光他的衣服再用力掰開他的腿,他就那副嘴臉就會收斂一點,起碼身子被侵入,就再也顧不得要陰陽怪氣地去諷刺,那張嘴也不會涼薄地緊緊抿起來,而是顫抖著不斷喘氣,楚楚不幸。做得痛了或是累到近乎暈厥,他還會哭,水霧蓄在眼睛裡,睫毛和眼角被染濕,哪怕再冷酷,現在也會顯出幾分柔嫩。
剛走到門前,發明那竟然裡站了一小我。他立即今後退了一大步,警戒地拿包擋住本身。
程奕揚微微皺著眉,“我哥不會的……”
她雖口口聲聲讓程奕揚彆輕賤本身,但偶然候卻會用“第一次給了他”、“孩子給了他”、“他不要你”這類很較著把人放得比對方低一等的字眼。底子冇有甚麼絕對的劃一,身子如許,就是天生處於弱勢,她潛認識裡也明白這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