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具身子委實太燙,謝雋廷騰出一隻手,捧起柏律的臉,想看看他到底如何回事,饑渴的小傢夥氣喘籲籲,滿臉通紅,臉被這麼一捧,他就偏過腦袋下認識去含對方指尖,舌頭都探出來了,可謝雋廷避開冇讓他舔到。
他臉上的薄汗已經在浴室擦掉,現在隻剩下一層淺紅,神采有點迷離,腳上冇穿鞋,上衣也是鬆垮垮敞著領子,鎖骨半遮半掩,這副模樣的確催發著對方的粉碎欲。
柏律沉默下來,頓了頓,有點忿忿地反問:“上床不帶套,也是謝家的端方?”
“前麵還要去德國,跟我一起。”
謝雋廷看著他,目光不鹹不淡,彷彿也冇帶多少豪情。剛纔那句問話也就那麼一試,可柏律冇否定,這妥妥是已經服了藥的。
輕飄飄地撂下兩個字他就出去,柏律皺著眉還想再問,對方卻落荒而逃。他悶悶把腦袋縮歸去,但下一刻謝雋廷就出去了,手裡拿著滿滿一杯水。
他的確是個不懂包涵麵的人,還專門,讓柏律有種被扇了一耳光的感受。心頭的忿忿冇能消下去,隻能儘力讓本身停歇,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。
柏律曉得對方的企圖,乖乖跪上床,輕巧地跨在對方腰上。
謝雋廷纔不會逃,柏律從內到外都是他的,他逃甚麼?不想讓柏律太早曉得,是不但願他鬨騰還用心不共同,如果實在被髮覺到了,他會比現在更加不手軟。
因著是第一回,柏律叫得太慘又痛出了眼淚,謝雋廷隻做了兩次就算了,並且也冇到最深的處所,他抓著柏律的手讓人親身摸了,不過才進入一半罷了。白的也隻能滯留在半截中心,很輕易被擠壓地往外滲。不然的話,就算在內裡射了,柏律也一定能發覺到。畢竟體.液和體溫是差未幾度數,幾近感受不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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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律被他看得心頭躁動,撇開視野,又撂了個“我不想再懷上……”的由頭算是安撫對方,但柏律話音還未落,謝雋廷俄然說了句――
謝雋廷低頭間看到紅色的被單上沾了星點血跡,本身的手還離那處很近。血漬乾在上麵,用指尖搓都暈不開。
“但是我喜好。”
――敗興極了。
他聽到謝雋廷深深地吐納一口,然後低聲說了句“過來”。
女傭明顯曉得這個房間大略是要用來給少爺行事的,以是床單被套都在櫃子裡備了好幾件,但柏律也冇力量換了,衰弱地躺歸去,用被子把本身裹起來。
他可一點都不傻,討來孕藥隻是為了讓身材好過點,但打死都不想再有身,以是避孕的當然也一起買了帶返來。立即吞了幾顆,冇出去倒水,就這麼乾嚥。他實在冇力量出這個房間,特彆現在身上還片縷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