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!必定是被知府大人教唆去辦彆的事情去了唄!我們這個知府大人,就是愛多管閒事,上任第一天就到我們這溧陽縣裡辦案,這叫個甚麼事情呢!”
狗七卻不信,他纔不信甚麼神仙神通甚麼的。
這打板子但是個有門道的活,班頭都是身懷絕技,如果犯人使了銀子,這板子打起來清脆卻不見血,隻是個皮外傷。可犯人如果冇使銀子,又或是實在是那可惱的罪犯,打起板子來不聽響,倒是幾板子就皮開肉綻。
不過,李幺轉念一想,倒是有了主張。
並且,昨日從大五狗七口中得知,那兩個班頭的行動有些可疑,讓李幺思疑衙門裡有人蔘與到了這案子中來。
這個話頭一翻開,就有更多的衙役抱怨起來了。
李幺冇有伸手去接兩人的銀兩,隻是淡淡的擺擺手道。這並非是李幺想要耍威風,而是他本就不想要這十兩銀子,官吏當中有這類事情很普通,他不會去過量乾與,隻要能把他交代的任務做好就行。
“謝範兩位大哥,我們衙門裡審案都拿水火棍,平時出去辦案也都配刀,但是兩位大哥倒是希奇。”
謝班頭腰裡所配是一把鋼鞭,範班頭腰裡掛的是帶鐵鏈的鉤子,一頭是鐮刀一樣的鉤子,另一頭是個尖錐,看著不像是個衙役。
李幺無法搖了點頭,因為大五狗七二人昨日冇查出線索來,他們明天隻能等大五狗七二人返來。
“恰好今兒個牢裡抓了人,牢頭要審犯人來著,我們去瞧個樂?”
謝班頭會說好話,上前拱腕錶白來意。
大五不住的拍著胸口,頭上豆大的汗水往下掉,讓大五忍不住脫了帽子,好好的擦了擦臉。
衙門裡升堂問案的時候,班頭普通會持著水火棍,在大人要打罰犯人時候,班頭會將犯人拖到堂外,按大人之令打板子。
但是時候長了,也就消停下去了,他們換好了衣服還得去站班去呢!
“小的不敢,還請大人收下,我們二人也好放心。”
“我們二人不是找他們,是這案子的線索還冇有,可大人又不肯意歸去,我們兩小我閒來無事,想著觀光一下貴處。兩位今兒個做事帶著我們兩個,有事我們就幫個手,無事就看個樂。”
“我們二人跟從大人幾年來,端賴這傢夥用飯,大人也就不強求我們二人佩刀或是拿水火棍了。得大人恩情,堂上打人站班一事不會讓我們二人去,倒是樂個安逸。”
“是,大人!”
“那兩個府衙的人呢?今兒個怎得冇見到他們兩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