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端,隻一個守備出來頂罪。”顧廷燁暗含調侃,“說是不忿成泳兄弟對處所衛所的將官們不敬,原隻想戲耍他一番,冇想那民婦性烈尋死,這才釀出大禍來。哼,可惜拿不住他們一意逼死民婦的實證,最後也隻好將那人罷免罰罪了事。”明蘭心頭一陣難過:“隻不幸那漁家,無端端的天降橫禍,家破人亡。”
屋裡的丫環婆子紛繁躬身伸謝。
“你們不會屈打成招罷。”明蘭打趣道,到底是出了性命的,還是個良家婦女。本覺得顧廷燁起碼也得白本身一眼,冇想他竟然長歎一聲,“當初事出蹊蹺,又迫在眉睫,我本來還真有這籌算。幸虧,拖著公孫先生一道去了。”
明蘭定了定神,住睛一看,頓時一陣火起,這些日子統統的辛苦艱钜都浮了出來,一股腦兒歸咎於這不頂用的男人,她不顧乾澀的嗓子,莫名鎮靜起來:“你這無信的,捨得返來了!你走時如何說的?這會兒天下承平了,你倒來了!你你……”
從這兩處疑點動手,進而翻開口供的缺口,接下來便是一番順藤摸瓜,細細盤問,封建大老爺辦案,自少不了威脅利誘,再來些殺威棒恐嚇,然本相終是浮出水麵。
顧廷燁猶自入迷的盯著孩子,對明蘭道:“你不曉得,這小子多有勁兒,哭的聲響連我在院門外都能聞聲,待大了,定是獨當一麵的人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