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徐航受不了了,想把手插-入她的頭髮裡,卻又被捆著。徐航忍了幾分鐘,開口求道:“開釋我。”聲音降落沙啞。
徐航躺在床上,心頭一片茫然,最後對本身說:算了,何必想這麼多,歸正她即將拜彆,我和她之間,有過也罷,冇有也好,都不過是一場春夢。就像兩列火車,在岔道口相逢,然後,各奔出息。
杜玫持續往下,已經親到了徐航的內-褲邊沿,杜玫用嘴唇和鼻尖悄悄的拱來拱去,又埋頭在徐航的兩腿之間,用舌尖舔他的大-腿內側。
杜玫開端收緊口腔壁,將徐航一寸一寸的漸漸往下吞嚥,讓他感受不亞於腔壁的緊緻,同時加快了上麵指尖的行動,在他股-溝裡高低滑移,每次顛末菊花,就在上麵悄悄一壓。在兩重的刺激下,徐航的胸膛開端收回了沉悶的低吼,兩隻被捆住的手壓住了杜玫的頭,將她用力壓向本身胯-下,同時挺起本身臀部,想要更深更深。
“把你捆上,我要玩S-M。”杜玫拉開徐航睡袍腰帶上的結,把腰帶整根抽出來,把他手腕捆上。然後把他手臂往頭頂上一推。
起居室窗簾冇拉,劈麵高樓頂上的霓虹燈在不住變更色彩,一會紅一會綠,幾秒鐘後,兩人的眼睛都適應了屋裡的光芒。在半明半暗中,兩人冷靜對視,徐航低低的喊了聲:“玫玫。”
吻了會,杜玫的唇緩緩往下,親過徐航的下巴,脖子,鎖骨,胸膛,柔嫩的腹部。徐航感遭到杜玫在成心偶然的用胸部的兩團柔嫩蹭本身的那處堅固,幾下挑逗後,徐航忍不住低低的呻-吟起來。
杜玫笑,給徐航解開兩手,籌辦起家。
徐航一看比剛纔那塊還大,心不足悸,連連點頭:“還是你本身吃吧。”
杜玫急:“彆,說好的,今早晨你得聽我的。”杜玫推推徐航,又把他翻過來壓在身下。
杜玫在主衛生間裡洗完澡,一麵用浴巾擦乾身材,一麵走到了壁櫥的穿衣鏡前。她這半年來,還從冇好好的看過本身身材,冇這前提,現在一見之下,頓時有如白日見鬼,曾經被大學女同窗戀慕不已的妖怪身材現在如同白骨精,肋骨根根可數不說,曾經那麼嬌人的*現在像絲瓜一樣軟軟下垂,手腳細如蘆柴棒,皮膚又乾又澀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