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手接球,這招不賴,如何稱呼呢?”鐘馗放下筆,醜臉含笑。
但是,鐘馗竟然差點吃不下孃舅的這一球。
因為鐘馗用羊毫抵住了快速扭轉的足球,剛纔還能力萬鈞的足球,現在卻涓滴不得寸進。
“轟!”
“嘻嘻,有你罩著她,我也冇甚麼好擔憂的啦。”孃舅又規複了輕鬆酣傻的模樣。
“甚麼大劫?”孃舅吊兒郎當的笑容收斂,慎重地問。
俄然,鐘馗展開眼睛,看著孃舅。“那我也有一事相勸。”
“好傢夥,我們龍國老愛用嘴巴講武功,就是少了你們這類暴力而直接的打鬥體例。”鐘馗臉上仍然掛著舒暢的笑容,他右手的判官筆再揮,又是一個筆劃騰空呈現。“此次我可不能重蹈覆轍!看我的『努』和『鉤』。”
刀勢如狂雷,劈向足球。
『磔』字在永字八法中,是右下角那一筆,也是永字八法中最後,也最微弱的“收筆”,如果說剛纔的『努』如同一把孤孓的古劍,那『磔』就像是一道能劈開六合的大刀了。
“好說。”隻是鐘馗表麵看似輕鬆,內心卻模糊吃驚,永字八法的『掠』,講究的是以柔化剛,就算是顆千斤石頭落下,他還是能輕鬆卸去。
孃舅竟然接住了這球。
“隨緣囉。”孃舅淺笑。“如許吧,如果十年後我真的掛掉,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。”
帶有這麼強大發作力的球,在孃舅手中快速扭轉著,並且收回能絞碎統統的鋒利鳴叫,但是,孃舅冇有罷休,他的雙手像是鐵鑄般,緊緊焊住了手上這顆球。
孃舅眼睛大睜,他伸出了手,統統的靈力集合到掌心,頓時變成兩隻手套,護住了雙手。
“嗯,保重。”鐘馗抱拳。
“夠豪氣??”鐘馗豎起了大拇指。“哪天,我們不消賭注了,我必然要跟你再比一場!”
永字八法的『努』,是永字中間的那一筆挺劃,『努』一寫,就有如一道瀑布,從山頂奔騰而下,氣勢之強動聽心魄。
“我見過人間天國幽靈無數,人的劫數我能看出一點端倪,我看出你十年必有一場大劫,你千萬要謹慎。”
說完,鐘馗手一揮,掠一筆完成,同時孃舅的足球也向中間斜飛而去。
球速急轉著,孃舅靈力化成的手套,也化作一片又一片的碎片不竭往四周散去,伴跟著摩擦產生的濃煙,戰況慘烈。
鐘馗的『努』字一出,就把足球直壓下來。
“因為我這顆用天國惡龍皮製成的足球??”孃舅看著麵前的球,俄然砰的一聲巨響,它碎成了碎片。“它竟然接受不住我們兩小我的連番進犯,我冇兵器可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