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老頭,還曾在鎮凡軍中做過百夫長,中軍治嚴,必須遵循軍功一點點升上去,能做到百夫長的位置,老頭必然是一名作戰英勇的兵士。像池曉刀一樣升官快的,汗青上很少有,哪怕是甲士世家,想升官也必須有軍功做根柢。
“老丈稍待,敢問本年是何年?”
所謂的門口,不過是一塊墓碑,上麵寫著。
“哢擦……”清脆的蘋果咬碎聲,皮電影台頓了頓,唱曲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
“但是籌辦好了,這場托夢你我需耗極大法力,便連紙人都支撐不住了。”蘇可封看看池曉刀地點的屋子,一揮手,門栓主動歸併。
古畫看紙張已經有好些個年初,約莫百年高低,上麵的畫作不敢恭維,滿是信手塗鴉,畫技慘不忍睹。
“公諱可立,字非耘,彆號漢閂。先世居鎮凡,鼻祖古,燕祖定安十三,作戰有功,調軍食百夫長職。後戰於野,卒,葬此,將軍張德望親著。”
一場皮影唱完,蘇可封擺擺手,兩佳耦就坐在院子裡發楞,阿誰丫頭像是提線木偶般站在他們身邊,一陣冷風颳過,丫頭身子飄飄搖搖現出本像。唯巧唯妙的紙人穿戴裙子,腮上塗粉,唇上有紅,雙手垂落立在地上。
這老頭鬼精鬼精的,看來是問不出甚麼話,池曉刀想了想,跟著丫環去歇息。
躺上床頭,池曉刀展開法力,靈魂的強大令他有了探查手腕,可覆蓋周遭八米間隔,這個間隔將蘇可封佳耦覆蓋。
蘇可封僅僅捏著拳頭,然後鬆開,歎道。
池曉刀站在門口紋絲不動,在他眼裡,這底子不是一件屋子,而是一座宅兆,墳頭青草三尺高,天蓬草枯黃,在一片翠綠中拔地而起。
“這是我家蜜斯的內室,蜜斯偶爾返來,卻不常住,公子可先住下。”
“立癸山丁向兼子午二分用丙子分金。”此言是風水,哪怕遭受天然災害推到墓碑或破壞墓穴,先人找不到,將來也可遵循此言搜尋前輩宅兆,並複原宅兆位置。
“嘩嘩……”更多紙人現出本像,滿院七八個丫環滿是等人形狀大小的紙人。
蘇可封兩鬼認當真真看戲,直到子時。
小小院子,內部看起來很破敗,內裡卻非常豪華,白玉般的地磚,鑲嵌金銀的桌椅,另有很多古畫。
他說的正氣凜然,池曉刀在屋子裡聽的暈頭轉腦。這兩位說的是甚麼意義?莫非是有人逼著蘇可封參軍去嗎?他還提到女兒,莫非他們的女兒被人綁架了,用來威脅他們佳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