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原瞥了眼他那花臂:“賣。”
一旁的紋身大叔趁機開口:“看到了吧,這就是台釣妙手,你們搞不定的翹嘴,人家用手竿都能處理。”
進級設備後的鐘原,遛魚的技術彷彿也隨之精進。
河邊的釣友們,非論年紀大小,都被吸引了過來。
嗖——
“我的天,明天的翹嘴這麼給麵子?”
“實在找不到,就找主播唄,傳聞他那處所資本不錯。”
“算了,就如許釣吧,有多少算多少。”鐘原內心有了主張。
岸邊的人群群情紛繁,感慨鐘原的好運。
“老子玩了幾年路亞也冇放肆到那裡去,你們這纔剛入門,就開端看不起這個,嫌棄阿誰。”
但年事漸長,他也多了幾分沉穩,不肯與年青人普通見地。
“小夥子,魚要不要賣?”紋身大哥見鐘原和包流川開端清算傢夥,主動搭訕。
明天的新奇貨,歸去也冇處所擱。
“我在這釣了一個多禮拜,一共就三條翹嘴,最大的還不到半斤。鐘大師一來,大魚一條接一條,真是讓人愁悶。”
“哈哈,等休假了,得空去主播那邊轉轉。”
“大師都是釣友,彆等閒看低彆人。另有那些玩傳統七星漂的老先生,年青時候幾十斤的大魚都上過,釣不上直接下水抓,你們敢嗎?”
冇幾分鐘,一條約莫兩三斤的翹嘴魚就被拉到了岸邊。
鐘原對背後圍觀者的龐大情感無從感知,他抽了幾口煙,再次投竿。
“每天打窩,最後便宜了彆人,真是無可何如。”
合法包流川心中策畫之時,鐘原那邊又連連中計了幾條翹嘴和青梢魚,不過此次的體型都不大,最大的翹嘴還冇半斤重。
包流川偷瞄了眼岸上一同垂釣的火伴,輕聲說:“也行。”
又是一個截口,十幾秒後,一條一斤擺佈的翹嘴被拖登陸。
兩個時候下來,固然數量未幾,但總重量恐怕將近靠近三十斤了,比四周那些垂釣朋友們的總和還要多。
岸上的釣友們再也按捺不住了。
而鐘原則苦笑不已,本來隻想在河邊釣些小魚賺點積分,怎料翹嘴魚接二連三地鬨騰。
紋身大叔隻能無法地笑笑,如果早幾年,他非得把這兩個小子攆到河裡喝幾口水不成。
這裡每天都有人垂釣,卻從未見過如此連竿的氣象。
之前對鐘原這個台釣妙手不屑一顧的路亞青年麵露難堪。
光那幾條大翹嘴,每條都不便宜,三百塊絕對是虧蝕買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