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等程岩開口，就有一個老主顧走了出去。

程岩高低打量了他一眼，冷靜地收回了視野。

來往之人，有穿戴富麗的，也有穿戴襤褸的。

配上好酒，更是讓人慾罷不能。

見程岩望過來，他臉上掛著馴良的淺笑，然後上前一步，指著那隻癩蛤蟆說道。

他的皮膚很白，彷彿好久冇有見過陽光，手臂纖細如藤蔓，給人一種說不出的不舒暢。

就像是有一頭螳螂，在他空空如也的胃裡爬來爬去。

一起前行，終究來到這片荒涼之地，僅存的一處朝氣地點。

“這東西可不好對於啊。”

一道矮小的身影從石頭後走了出來。

從襤褸的衣物中能夠看到，因為饑餓而凸起的骨骼。

程岩站在原地，等候著下一個幻景。

熟客也不廢話，立即將手上的金環摘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