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你這臉部神采有點豐富了,要不要再來弄一下?”
王大壽猛地一拍桌子:“兄弟,說1988就1988,你多一分都不能給我,多一點,那就是對我們九年同桌交誼的欺侮,兄弟交誼的踩踏!”
“汪汪!”
“汪汪!”
次日淩晨。
“嘖嘖,老黑,我估計你的女朋友跟著你,必然爽死了。”
起床,洗刷,院子裡轉悠一圈。
“那敢情好啊,這下我們小初9年的二班同窗就齊了啊。”
秦懷揉了揉酸脹的腦袋,喊了幾聲也冇見老黑過來:“這死狗,跑哪去了。”
說著捏了捏老黑的臉:“臉皮也不敗壞了......”
“行,好兄弟,慢走。”
“算了,算了,從速把腦海裡前三九符文刻錄下來,免得忘了,總感受這幾個符文在腦海裡若隱若現的。”
說著王大壽就跑到櫃檯內裡扒拉出進貨單給秦懷看。
秦懷一邊揉了揉痠痛的肌肉,一邊吐槽。
看著本來鎮靜的老黑,俄然耷拉著腦袋跑一邊去,秦懷忍不住搖了點頭:“這老狗,真是......”
跨上自行車,驀地一蹬,自行車收回一陣吱呀亂響,向著家的方向奔去。
帶著老黑,將買的東西一樣樣拿進屋裡。
隻是秦懷冇有重視到的是,他所寫的每一張符籙,在他感受身材內被抽離走東西的時候,都會有一層淡淡的金光覆蓋在那一頁紙上。
“老黑!老黑!”
秦懷內心:“大哥,我冇想要,你這都擺出來了,我能說不買嗎!”
秦懷數了數,看著整本練習冊另有5頁,咬咬牙:“另有5頁,寫完它,明天再去縣城一趟,買點練習冊,硃砂也冇了,還得找老同窗再拿點。”
啪!
從速罵了聲:“老狗,從速喝你的,明天找時候再給你看看你體內的堵塞的東西。”
“行,你去忙吧。”
“汪。”
看了眼空空的狗盆,倒了一盆水,然後魂珠在內裡攪上幾圈,統統籌辦好,解纜去縣城。
“老黑?睡醒了?”
擺開桌案,將筆墨紙張放好,拿出剛買的硃砂,兌點水,深吸一口氣,籌辦開乾。
秦懷:“......”
固然說是冇掙錢,但總比壓在手裡強啊。
最後也不曉得腦袋如何抽了一下,趴在雲山上麵就是一口。
得,都說到這個份上,也掃過碼了,直接輸入1988,打包,籌辦走人。
秦懷:“......”
從速停動手中的羊毫,以手扶額,揉捏著眉心。
隻是話到嘴邊:“冇,大壽,我不是這個意義,這,我不能讓你虧蝕給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