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力和臀力恰到好處,讓槍頭往邊上一劃,帶出一個很深的長條血槽。
全軍驚詫。
“淮南袁江!”
袁江擺擺手,冷冽的目光倒是投向張君身後的縣丞。
袁江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宏開啊,亂世當用重刑,不然這天下何故得治?”
“不得不承認,江哥逼格很高。”
而那和袁江有過節的縣丞,悄悄擦去額頭上的汗水,小聲罵道:“回家就把阿誰孽子給暴打一頓,連太歲頭上都敢動土,還反了他。”
“著!”
望著不竭上升的魅力值,袁江鎮靜地搓搓手,“感激大師的打賞,我現在已經貫穿到裝比的奧義,今後裝比必定會越來越諳練。”
袁江給牽馬的張勳使個眼色,後者從懷裡摸索出一塊金牌,高高舉起來。
“無妨!”
兩個馬隊翻身上馬,將糜芳五花大綁。
曹幫倉猝叩首賠罪,“犬子偶然衝犯,還請您恕罪。”
李自成身材微微一側,閃過鋒銳的槍尖,左手向前一探,五指如鉗,緊緊地抓住槍桿,奮力向後拉。
袁江點點頭,“孺子可教,你就跟著我回淮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