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有事？"李陽微微眯起眼睛，不動聲色地後退半步，與對方保持安然間隔。

"李陽選手，請等一下！"

正說著，李陽的手機再次響起。朱勇發來一條簡訊：「奶茶裡檢出河豚毒素，已節製住侄子。店東離開傷害後會作證。隊長同意你的發起，但必須按我們的節拍來。」

"查到了，"蘇建國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，"店東三個月前買過一份高額不測險，受益人是他的侄子。更奇特的是，這家茶餐廳疇昔半年有大量現金存入，但實際客流量底子支撐不了這個數字。"

朱勇的視野在李陽的腕錶上逗留了半秒——那是一塊代價不菲的百達翡麗，與李陽在節目中塑造的"淺顯參賽者"形象極不符合。

兩人一前一後分開拍攝地區，跟拍導演剛要追上來，就被朱勇一個眼神製止了。李陽用餘光察看著朱勇的走路姿式——法度妥當，重心始終保持在正中，隨時能夠應對突髮狀況，這毫不是淺顯安保職員的風俗。

朱勇咧嘴一笑，暴露兩排整齊的白牙："剛纔的演出很出色，我很獵奇你是如何做到的。"他向前逼近一步，聲音壓得極低，"特彆是阿誰'能量活動'的說法，編得挺像那麼回事。"

"好啊。"李陽暴露人畜有害的笑容，"恰好我曉得四周有家不錯的咖啡館。"

李陽慢條斯理地喝完咖啡，然後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名片推疇昔："客歲幫手市局破獲金融欺騙案的參謀，有印象嗎？"

李陽立即撥通朱勇的電話："查抄店東喝過的杯子，重點化驗奶茶成分。彆的，派人守住病院，彆讓任何人靠近他。"

"恰好相反。"朱勇的眼神變得鋒利，"你的'風水改革'給了店東一個完美的來由重新裝修，恰好便利他們轉移證據。隊長讓我靠近你，是想確認你是偶然捲入還是......另有目標。"

李陽答覆了一個OK的手勢，然後對蘇悅笑道："明天記得看直播，會很風趣的。"

而此時的李陽，正坐在旅店房間裡，麵前攤開著茶餐廳的統統質料。蘇悅拍門出去時，看到他正在一張都會輿圖上畫著龐大的連線。

就在這肢體打仗的刹時，李陽靈敏地重視到朱勇右手虎口處有一道藐小的疤痕——那是耐久持槍練習留下的陳跡。他的瞳孔微微收縮，心跳卻保持著安穩的節拍。

"三點。"李陽豎起手指，"第一，你身上的消毒水味是市局刑偵隊公用潔淨劑；第二，你剛纔看到我的表時瞳孔放大了0.3秒，淺顯安保不會熟諳這個牌子；第三——"他指了指朱勇的褲腰，"你的襯衫下襬冇掖好，暴露了槍套邊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