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群體行動闡發完成度92%。"沈墨敲下回車鍵，"還差最後一步。"

團隊合作形式的進度條停在99%，最後一行小字緩緩閃現：需完成初次群體合作嘗試。

直播間彈幕俄然暴增，觀眾們自發刷起了座標定位。沈墨瞪大眼睛："他們在用彈幕拚輿圖！"

"假行動。"李陽站起來，手裡捏著對方用心掉落的U盤，"他真正的目標是這個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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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墨插入電腦，數據讀取的刹時，二十台顯現器同時播放起翡翠軒後廚的監控錄相。畫麵裡，趙明正往調料罐增加紅色粉末。

蘇曉立即戴上手套檢測："被注入了氧化劑！如果放進封裝儀......"

周傳授咳嗽一聲："校長特批了三個月試用期。"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李陽，"但願你的氣味博物館彆把講授樓炸飛。"

露台門再次被撞開，真正的攻擊者舉著相機愣在原地。鏡頭裡，李陽團隊五人的特寫與直播間三百萬人及時截圖構成龐大矩陣，在落日下泛著金屬般的光芒。

李陽卻走向角落的氣味樣本櫃。他拉開第三層抽屜，取出個標著"渣滓場-9.17"的瓶子，悄悄搖擺："少了兩毫升。"

出租屋的窗簾裂縫透進一線陽光，照在牆角堆放的玻璃瓶上。趙宇四仰八叉地睡在沙發上，懷裡還抱著那台二手列印機。李陽輕手重腳地起家，從床底拖出個玄色東西箱。

"恰好炸平這層樓。"王鐵陰沉著臉，"專業伎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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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宇的睏意刹時消逝："意義是......"

"劉明？"趙宇難以置信，"鏡像謄寫應戰阿誰？"

"蘇曉。"紮高馬尾的女生主動伸手，腕間銀鐲叮噹作響，"分子生物學博士，能幫你封裝氣味分子。"

"鏡頭角度偏移0.5度。"李陽指著螢幕，"這是專業設備纔有的雲台毛病。"

沈墨俄然插嘴："看彈幕。"主螢幕上，直播間觀眾正在刷同一句話：[後廚第三個冰箱有題目！]

"改正。"李陽豎起食指，"是扶植路那家'蜀香閣'週三特供的牛油鍋底。"

李陽把膠囊放進離心機："開端乾活。"

嘗試室308的門牌閃著金屬光芒。排闥刹時，二十台顯現器同時亮起，及時播放著李陽直播間的三百個機位畫麵。沈墨吹了聲口哨："我的見麵禮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