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曉婷彷彿找到了傾訴的樹洞,開端大吐苦水,訴說著本身在辦理兒子這件事上,有多疲累。
老友又給她保舉了玄大師的直播間,阮曉婷二話冇說,就每天定時來到直播間,蹲著搶福袋,可惜前天,她冇搶到,明天玄大師又停播一天。
她模糊感受,有甚麼不好的東西覆蓋在她家裡,還專門為了針對她兒子來的。
阮曉婷也不曉得如何想的,本身管束不好孩子,還希冀彆人來幫她管束?
見她如此冥頑不靈,玄墨直言道:“你兒子並未被人下過任何謾罵,也冇有鬼怪作怪,統統事情跟玄學靈異都冇乾係。”
父母總覺得,統統都照他們的設法安排好,對孩子就是最好的。
這一想就不得了了。
直到前兩天,她的老友提示,她家不會是被謾罵了吧?
她才把事情往這方麵想。
好不輕易挑到一個兒媳,順利結了婚,成果那麼大一小我,就這麼平空消逝了。
一時候,大師都有些有力吐槽,這年初,思唯有題目的父母太多太多了。
【我不李姐,且大受震驚!你兒子那麼凶的命格,你們莫非從冇算過八字嗎?】
我隻能一邊辦理著公司和財產,一邊教我兒子買賣上的東西。隻但願他能早點成熟起來,不要再像之前那樣,紈絝無能。可他,每次都用心跟我作對,我讓他學甚麼,他就會很闡揚一身的反骨。要不就是陽奉陰違,大要上承諾的好好的,等我一分開,他又開端跑去花天酒地,總之就是不務正業,一點都不懂事,不睬解我的苦心。”
同時還感覺,她兒子挺不幸的。也能瞭解他為甚麼要跟她對著乾,有這麼一個母親,從小到大隻能像牽線木偶一樣,不配具有本身的設法,連婚姻豪情都要被安排的好好的。
隔著螢幕,阮曉婷也看不到水友們暴露的鄙夷的神采。
“他父親歸天後,我也心力交瘁,也想找小我替我管著他,因而我在圈子裡物色了幾個家世背景、脾氣等等方麵都合適的女孩,讓他們相互體味,等體味的差未幾了,兩家就開端聯婚。我找了兩個女孩子,結婚前統統都好好的,但是剛領完證,不出三日,那兩個女孩子都古怪滅亡了!有吊頸的,有跳樓的,死狀不說慘痛,但都很詭異!因為她們都是在和我兒子的婚房裡死掉的。”
水友們後背爬起一陣盜汗。
不過幸虧,今晚讓她抽中了獎。
隻能內心暗歎,又是一個悲劇。
冇等大師思慮出個甚麼,阮曉婷就緊接著說:“小時候我兒子還是很聽話的,對我言聽計從,厥後他芳華期阿誰階段開端,專門以跟我對著乾為興趣。那會兒事情很忙,我也冇那麼多精力管他,前麵養成了他紈絝的脾氣。我也不怪他,男孩子嘛,冇有家庭的時候總歸是愛玩一些,我深思著,等他立室以後,估計就能懂事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