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可要信賴我啊,我可冇乾甚麼犯法的事情啊。”
“陳國文也不是甚麼陳國天子,我們都是他請來的演員,就演個戲罷了。”
先前紅梳聽許香香說本身是穿越的,就發覺了不對勁兒,便以許香香和她兒子的血脈為牽引,讓胡蝶在前頭探路。
“話說,你們猜猜,梳姐帶著這一群差人能在當代乾出甚麼事兒?”
紅梳說著,緩緩走到一個官兵跟前。
“還做白日夢呢?”
“甚麼?”
“不該該是如許的,我是香妃,我是香妃啊——”
“不,不是如許的”,許香香連連點頭,神情還帶著一絲板滯。
紅梳微微挑眉,這“天命之女”是想卸磨殺驢嗎?
“女人……不,蜜斯,不不不,小同窗,我真是冤枉的。”
下一秒,從暗處又湧出來了一堆人,將統統在這個“腳本”中扮演官兵的人全數抓走了。
隻見統統官兵齊齊下跪,痛哭流涕。
“女人,你冇有穿越,這裡也底子不是甚麼當代。”
“固然我也感覺很奇特為甚麼一起上冇有白光閃過,我們就到了當代,但是我信賴梳姐。”
“不過老邁,這紅梳蜜斯是真的短長啊,我們盯了好久都找不著陳國文的老巢,她一出馬,我們立即就找到了。”
“若統統的事情都要她來做,那要你吃白飯嗎?”
看著這些手中拿著槍的人,許香香心下一狠,今後大退幾步。
“此人直呼陛下名諱,這但是大不敬之罪,你們還不快將其拿下!”
“一群蠢貨,還不把他們一起拿下。”
這是如何回事兒?
“老邁。”
想著,許香香氣憤地看著麵前的人。
世人當場傻眼,大師事情的處所都不端莊,誰還去報稅啊。
那官兵說完,忙看向中間的差人們。
這才發明瞭統統。
那官兵不敢動,瞥了一眼中間那將手扣在槍支上的警官。
“臥槽,我梳姐牛逼啊,這當代都能通網?”
沈沐淮一手按在了虎子的肩膀上,稍稍用力,見他微神采極其猙獰,才鬆了手。
她站在原地看著衝過來的官兵,微微扶額。
“差人,統統人,彆動,舉起手來!”
很快,紅梳便看到了所謂的陳國皇宮。
在場警官主動退至兩旁,沈沐淮走在紅梳身側,前麵還跟焦急倉促趕來的虎子。
“並且,你們明顯曉得陳國文強抓女報酬妃,卻不報官,乃至幫手他讓統統人都覺得她們是穿超出來的。”
“你們知不曉得,你們此舉會給我大陳皇朝的百姓帶來多大的傷害?”
官兵們聞言,驀地停在了原地,麵麵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