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光看向周芷若。周芷若道:“我說話算話。”
陳光笑著問道:“你畫完了?”
再看年無雙,程度就減色很多了,再加上方纔跑去看周芷若,現在他的宣紙上,不過寥寥幾筆罷了。
芷若?這名字如何彷彿在那裡聽過?
王公子環顧一週,道:“既然大師都來了,我們是不是開端了?”
年無雙很乾脆地說道:“冇有,我認輸了!你們竟然又不叫上我。比擬較於跟周女人作詩作對而言,一幅畫的較量,輸了也就輸了,的確微不敷道。而你!則回絕了周女人!這的確就是不成寬恕!”
“這上聯如何聽著那麼耳熟?”
“啊對,差點忘了,那我先去畫畫了,待會兒有活動記得叫上我啊。”年無雙說完,便又溜到本身的位子上,重新畫起畫來。
“廢話,中學語文講義裡就有啊。”
金可比道:“恰是。”他清了清嗓子,說道:“周女人出的上聯是‘二三四五。’”
年無雙笑嘻嘻道:“周女人早。”
“哦?是嗎?我倒是想看看,他畫得如何了。”周芷若道。
而其彆人的神采也有所和緩。
陳光謙善道:“還好,還好。”
王公子不爽地說道:“我可冇那麼莽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