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媽媽一見她紅著眼睛返來,趕緊放動手中瓷枕,叮嚀道,“胡兒,你去叫桶水來,香墨,你且去箱籠裡尋條帕子,浸濕了水給娘子敷眼。”
一邊拉著她榻上坐下,“娘子但是受了委曲?”
洗漱過後,崔清躺在床上,睜著眼睛,如何都睡不著,目睹榻上墨香睡得正香,她乾脆披起放在榻邊衣架上的白狐裘披風,將本身裹好,悄悄翻開簾子,走到院子裡。
“出錯?”聽到香墨在外拿到的動靜,崔清嗬嗬一笑,在腦海中說道,“那處所最多兩米高,何況,出錯的話,會有人將屍身埋葬嗎?那鐲子水頭實足,想來受害者不是淺顯女眷。”
崔清戲精上身,做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樣,兀自垂淚,“林媽媽可彆這麼說,細心外頭丫環聽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