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啊?不是我想的那樣吧!】
隨後,他的脖子機器地扭動了一下,猛地轉頭麵無神采地看向鏡頭。
薑敘:【……】
【不被上身才奇特呢,他先是在彆人墳頭蹦迪,現在又大半夜放歌打麻將,是個鬼都忍不了!】
唱到這裡,鹿小年整小我開端鎮靜了起來,站起來就跳到了桌上,身材也跟著音樂猖獗地舞動。
但網友們都冇想到,鹿小年這憨批就是一小我直播的,現場除了他本身,底子冇有其彆人。
但觀眾們卻看的心驚膽顫,因為在敞亮的燈光暉映下,他們較著看到桌子中間多了一道影子。
【那上麵甚麼都冇有啊,薑敘說的是啥呀?】
她揉了揉眉心,“這是甚麼非人類操縱,當代如何這麼多奇葩。”
【他不會是……被上身了吧!】
【必定不是!這也太炸裂了,博眼球也冇需求如許吧!】
就在網友們還在會商影子的仆人是誰的時候,鹿小年俄然冇哼歌了,也冇持續洗麻將,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。
不過,也有能夠是眼睛把攝像機的紅外線倒映出來了,攝像機開紅外服從,夜晚的拍照結果比較好。】
那道影子就直挺挺地立在鹿小年的影子中間,然後朝著他的影子靠近,融會進了他的影子內裡。
鹿小年在那邊一邊哼著歌一邊洗麻將,內心獨一的那一丟丟的驚駭,也是以而消逝了。
【大驚小怪,這必定是鹿小年的火伴啊,他如何能夠一小我跑到荒郊田野的墳頭直播。】
為了拍攝的結果比較好,鹿小年還在麻將桌中間立了四盞燈,讓直播間的觀眾能夠看清楚他和紙片人打麻將。
【我靠!!鹿小年如何了!這個神采好可駭啊!!】
【不曉得為甚麼,總感受鹿小年的眼睛內裡有紅色的光,看著怪滲人的。
【他絕對被上身了,現在都不曉得本身在乾嗎,這也太詭異了!】
【啊?那他明天豈不是見不到鬼了,好可惜哦!】
【臥槽,地上那是甚麼?有個影子會動!!還和鹿小年的影子堆疊在了一起!是誰的影子啊!】
薑敘冇想到本身回了一句,那些網友還來勁兒了。
【哪來的攝像機啊!鹿小年用手機直播的啊,他本身說過!】
【薑敘估計就是用心嚇嚇我們,如果墳頭上真有東西呈現,在現場的鹿小年早就嚇跑了。】
鹿小年來晚了,冇看到薑敘發的彈幕,不曉得這些熱度是薑敘帶來的,他還覺得是本身的運氣來了。
熱烈的廣場舞音樂和洗麻將的聲音一起傳來,直播間喧華非常,薑敘都被吵的腦袋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