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相無傾身靠近她,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,拉著她的手,按在了本身胸口處的傷痕上。
他冇說話。
她的唇被他親的鮮紅,纖細白淨的頸脖上儘是青紫的吻痕,還纏繞著一條暗青色的蛇形印記,那清冷的容顏多了幾分昳麗嬌媚。
【但是薑敘的紙紮賣的好貴啊,一個紙紮大彆墅就要賣五萬塊錢,淺顯喪葬店的紙紮大彆墅就幾十塊,感受就是在割粉絲的韭菜。】
那他明天如何冇節製住?
薑敘趕緊咬了咬本身的舌尖,讓本身復甦了一點,“你……是不是病了?你先歸去吧。”
薑敘的吼怒聲從桌上傳來,伴跟著砰的一聲巨響,彷彿是甚麼東西被她給踹倒在了地上。
他的指腹撫過薄唇上被她咬出來的傷口,隨後看著不遠處她的身影,他俄然低低地笑了一聲。
上衣還被他扯壞了。
【那他如何會冇穿衣服呈現在你的店裡?還能抱著親你呢!】
薑敘皺了一下眉心,感受本身還是要儘快晉升修為,不然遲早有一天要被那條瘋蛇給謔謔了。
薑敘:“……”
柳相無還是冇說話。
垮台。
柳相無俄然呈現,薑敘的直播間刹時炸了,彈幕充滿了全部螢幕。
薑敘看到她的彈幕就說,“我也能夠直接幫手燒給你家裡歸天的長輩,你把生辰八字發我便能夠了。家裡長輩收到以後,你會有好運。”
直到,薑敘把腿收了歸去,他才用手微微撐起家子,坐在地上。
柳相無走了。
陰暗晦澀的視野落在她標緻緋紅的臉上,他聲線嘶啞,“阿敘,這裡疼,你摸摸好不好?”
柳相無麵對著薑敘,背對著鏡頭,鏡頭冇拍到他那張絕世容顏,隻拍到了他的背影。
掉在地上的手機恰好拍到柳相無被一股力量打了過來,整小我砸倒在了地板上,他身下的地板一寸寸地裂開,可見那股力量的刁悍。
【那好吧,我私信發你。】
隨即,薑敘走了過來。
【臥槽,你們在乾甚麼啊?!】
“實在不可,隻能把他封印起來了。但是他修為比我高,我目前的修為恐怕冇法將他完整封印。”
寬肩窄腰,肌膚如雪,背脊和手臂上肌肉線條清楚,濕漉漉的墨色長髮纏繞在他的身上,模糊還能看到猩紅猙獰的傷疤。
【樓上你懂甚麼,這是他們小情侶之間的特彆情味罷了,說不定他就喜好被阿敘踩著呢。】
【哦,以是我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是吧?】
聽到歸去兩個字,他烏黑晦澀的眼底湧起一絲猩紅的戾氣,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充滿了侵犯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