倉猝擺手,趙清解釋道:“不是不是,赫家主曲解了,你我今後多要合作,你若要這畫,我又豈會不給,再者說,這畫給你或畫市也實則一樣。”
赫大貴略一沉吟,道:“趙榜首曉得畫會要到了吧?”
略一思考,趙清舉起右手,伸出五指。
而赫家主意趙清同意,天然是深舒了一口氣,便道:“趙榜首可否說下代價。”
由之前的氣憤變成現在的衝動,赫大貴可謂是對趙清心折口服,這等少年,成績能差?做買賣本來就是一個打賭,但赫家主模糊感覺,此次打賭彷彿穩賺不賠。
這個代價,趙清天然是嗤之以鼻,這代價對於這內裡此中兩幅畫來講,實在太少,並且他能看出,對方也不過是在摸索罷了,這一探,不過是探探本身的眼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