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怪轟然倒地,喉骨裂開,鮮血噴泉般地濺出,望著地上的屍身,我心中俄然生出一絲稱心,殺人,本來這麼爽。想不到我林飛,也有操控彆人道命的一天!
“如何是你?”我吃了一驚,意念電轉,蜃三郎莫非想耍甚麼花腔?
洞裡殺得再熱烈,我也視而不見,隻當作戲台的道具背景,在我眼中,四周的人妖們不過是一粒粒相互纏鬥的吵嘴棋子,沉迷於局中,難以自拔,丟失了賦性。廝殺聲垂垂遠去,一起飛奔,長長的石階,將近到頭了。
妖怪不耐煩地瞥了我一眼:“你腦筋秀逗了?大師都是被蜃夢樓困在蜃畫裡的,現在有機遇逃出去,還不得從速跑啊!”
“冇錯。”左邊的人魚道。
我用力揉揉眼睛,本來大魚和小魚固然長得很像,但前者年紀大一些,嘴角還多出了一顆痣,而麵前的兩小我魚卻彷彿是從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,不但麵龐完整不異,就連高矮胖瘦也一樣。
大魚淡淡隧道:“仆人是不會言而無信的,洞已經到頭了,我這裡是最後一關。闖過我這一關,天然會如你所願。”挪開身子,在她背後的洞壁上,嵌著一個石頭雕鏤的大蜃,蜃的闊嘴伸開,含著一盞古舊的油燈。
我心頭一沉,她們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一模一樣,讓我如何辯白?半寸的檀香不緊不慢地燃燒,我心急如焚。
我頓時傻眼,誰是大魚?誰是小魚?左邊的還是右邊的?我已經分不清了。望著兩個美人魚,我計上心頭,咳嗽一聲道:“隻要我猜對,就算闖過了這一關?”我記得大魚的聲音比小魚沙啞一些,隻要能勾引她們說話,我就能辯白出來。
檀香又燒去了一半,我又疑又急,實在不可的話,隻能賭一賭運氣了,歸正有五成的掌控能夠猜對。目光一瞥,我俄然偶然中發明,在碧色的燈籠映照下,洞壁上有兩小我影微微閒逛。我心中猛地一震,幾次看了看洞壁,冇錯,連我在內,一共隻映出了兩小我影!
我發熱的腦筋開端沉著下來,洞內是血腥沸騰的屠場,但那和我無關,我的目標隻是找到油燈。
“你固然摸個夠吧。”兩小我魚同時嬌滴滴隧道,毫不躲閃,任憑我的手落在她們臉上。我捏了捏,兩張麵龐柔滑滑爽,手感完整不異!我偏不信邪,從她們的臉摸到脖子,又從脖子摸到軟綿綿的胸脯,再到冰冷的大魚尾。****奶奶的,還是冇甚麼兩樣!
“很簡樸,你猜一猜,我們兩個誰是大魚?誰是小魚?”小魚詭異地笑了笑,嬌軀俄然緩慢扭轉,同一刻,大魚也飛速扭轉起來,兩道人影如同兩道旋風,目炫狼籍地纏繞在一起,半晌後,人影快速分開,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呈現在我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