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曉思用力地捏動手機:“是,我想清楚,你說甚麼我都會照做,我情願為你監控秦深深的一舉一動,情願為你做任何事……”
這虐待的淒美畫麵,深深地刺激著男人儲藏在體內深處的邪性。
手指抓過季曜瑉分開前扔在地上的手機,她緊緊地在掌心,咬牙,撥打了上麵獨一的號碼。
“我就算是瘋子,也是被你逼瘋的,秦深深,我那裡對你不好了,為甚麼要逃竄?”
秦深深氣得直咬牙,她耐著性子向張姨問道:“裴曉思呢?她在那裡?”
裴曉思不曉得季曜瑉是甚麼時候分開的,她從暈眩中規複過來,看著渾身狼狽,渾身痛苦的本身,眼角屈辱而仇恨的淚水,終究禁止不住地滑落……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季曜瑉這個該死的人渣!”
在如許森謹防備的盯視下,她想要帶裴曉思逃竄,底子冇有能夠!
季曜瑉用力地扳過她的臉,逼迫她與本身對視,他氣憤地低吼:“秦深深,你這個模樣覺得我就會心軟嗎?你錯了,我不會再為你心軟,明天,你是屬於我的……”
“瘋子,季曜瑉,你他媽的就是一瘋子,神經病,變態!”
找出好幾個創口貼,用力地貼在那些咬痕上,直到看不到為止,她才從浴室走出去。
季曜瑉的做派,令她討仇恨討厭,同時,心底也出現了一股深深的有力感。
身下玫瑰花的刺,令她每一動下都是砭骨的疼,更是扯破般的劇痛。
這個男人得不到秦深深,又捨不得傷害她,卻把這份偏執的愛與恨全然強加到她身上,整整一個下午他都極其殘暴地折磨她……
“他,他如何辦?”裴曉思指著地上的季曜瑉,神采還是很差,秦深深的安撫並冇有起到感化。
男人張嘴,狠狠地咬在她的肩胛處,聲音不帶任何豪情的冰冷,“裴曉思,你真賤……”
把人打暈以後,她纔開端驚駭,季曜瑉暈疇昔之前較著看到她的臉了,等他醒過來,她的了局……
如果她不救秦深深……
該死的,這個混球要不要這麼看得起她啊!
派兩人守著也就算了,竟然連窗戶上麵也派人盯著,莫非還怕她長翅膀飛走了?
秦深深雙眼都被屈辱的眼淚迷濛住了視野,她像是一個木偶似的,臉上毫無活力,就那樣木然地愣在那邊,不再掙紮,不再謾罵……
“砰!”季曜瑉的身後,裴曉思俄然呈現,她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棒,對著季曜瑉的後腦勺重重地敲了下去……
她從地上爬了起來,跑到落地窗前,探頭往一看,公然,上麵都派有保鑣在盯梢,製止她從窗戶趴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