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的我向你承諾庇護與虔誠,”凱恩看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頓開口,“我會辦到。”
獲得首肯後艾麗莎謹慎地將輿圖攤開在書桌上。看輿圖紙張的色彩有些年初了,卻被儲存的非常好,當艾麗莎將它完整展開時忍不住屏住了呼吸。
他慣於緊握兵器的手就像是鉗子般堅固,隔著布料艾麗莎仍然感覺他的手溫燙地像一塊烙鐵。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禁止住了內心號令著的逃離的設法,艾麗莎稍稍踮起了腳尖,主動尋覓到了男人的嘴唇。
“哪怕她有你一半的成熟和聰明,也不會讓女王如此頭疼。”
她從陽台前走到凱恩身邊,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,悄悄抿了一口。
“我能夠看看它嗎?”
“是的。”艾麗莎扯起笑容,“我們已經有半年冇見了。”
說著她抬起了頭,像是挑釁普通地勾起嘴角:“你覺得我在說甚麼,僅僅是獎飾畫師的畫工了得嗎?”
領遭到這個訊號的凱恩,乾脆利落地橫抱起艾麗莎。
這裡是……凱恩的房間。
以是聽到凱恩的話,艾麗莎隻是不甚在乎地側了側頭,然後重新瞄向桌上的輿圖:“獨立戰役的最後一仗是在金翎的邊疆打的,我聽父親說當時的你帶著幾百馬隊從叢林中俄然呈現,將懷特帝國的人打了個措手不及……你是從哪個方向突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