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王,西去乃是休屠王的部落地點!休屠王背後裡老是說三道四......”須卜謨出言勸道,他們現在隻剩下七八百馬隊,冒然進入休屠王的領地,如果他對中行提及了甚麼不該有的心機就不好辦了,“不如我帶領五百人馬追擊漢朝使團,您就在這裡等待動靜吧?”
“天王,能夠開船了!我們遵循那老羌人所說帶了一大堆繩索!”一名親衛過來彙報。伸手指向一旁大石頭上綁著的繩索,巧的是這塊大石恰好就是漢朝使團第一次渡河時綁上繩索的那一塊。
“再給他們一次機遇!如果此次筏子再散掉就全殺了!”中行說的神采有些欠都雅,他們遲誤的越久,漢朝使團就跑的越遠,他抬眼望向遠方的群山,那些漢人現在究竟到了那裡?
“真的能渡河?”中行說驚奇的看著羊皮筏子安穩的浮在水麵上,對這支漢朝使團的首級更加獵奇起來!他在大漢餬口多年,見過無數木筏舟船,還從冇有見過這類渡河的東西!他到底是從那學會這一手的?
“阿嚏!”李悠忍不住打了個噴嚏,心中悄悄嘀咕,到底是誰在想我啊?
不過經曆了烽火浸禮以後的使團成員們固然凍得不竭顫抖,但臉上還是瀰漫著自傲的笑容,在他們看來使君既然已經帶領他們擊敗匈奴、度過黃河,那麼也必然能征服這座大山。
再被他這麼一跺,頓時有幾根木頭帶著一隻羊皮氣囊從筏子上脫落下來,然後是第二隻、第三隻......目睹著這隻羊皮筏子就要支離破裂了。
“彆!”“停下!”撐篙的羌人和匈奴首級幾近同時出聲,然罷了經遲了;如何捆紮筏子但是一個技術活,這些羌人和匈奴又那有漢人那般巧手?這隻羊皮筏子行到河中心本來就已經有些撐不住了,捆綁木頭和皮郛的繩索垂垂疏鬆開來!
“如果能過河,就饒你們一條狗命!”領隊的匈奴馬隊也是輕鬆很多,如許的氣候下河泅水可不好受!
“欲渡黃河冰塞川,將登烏鞘雪滿山!”李悠小聲的吟誦起後代李太白的《行路難》來!此等險峰即便是後代的專業戶外人士恐怕都熬頭疼不已,更何況他們這些幾近甚麼設備都冇有的人!
“使君,您不要緊吧?”隨行的醫者聞聲趕緊過來問道。
“你們這些該死的羌人!”氣惱之下匈奴首級直接拔出彎刀向這些撐篙的羌人胡劈亂砍起來,冇了這些人掌控筏子,木筏直接開端在河中心打轉!一名名被轉的暈頭轉向的匈奴人像餃子一樣落入水中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