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來個兵士都算強健,但看得出都隻是莊稼漢,莫說修煉,怕是還未曾練武,扛著這麼一根木頭仍然非常吃力,每一步邁出,都是在狠惡顫抖,一個個都憋紅了連,連大氣都不敢出,唯恐有失。
他久居山中,何曾騎過馬。老虎倒是騎過,但那是為了殺虎才騎在了對方的背上。現在騎在軍馬背上,讓他感受渾身都不安閒,莫說策馬奔騰了,能坐穩了不落下去就算不錯了。
一旁的馮武陽哼了一聲,冷嘲熱諷。
幸虧這絡腮鬍男人他是熟諳的,說的上話。
他自是巴不得楊帆海惹事,再被追責。但方石信是讓他帶人過來,一旦出了事,本身脫不開乾係,無法隻能出麵了。
見那身穿盔甲的絡腮鬍男人甚是霸道霸道,楊帆海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,但曉得不成隨便肇事,隻能當作冇有看到。
絡腮鬍轉頭,愣了一下,隨即反應過來,驚奇的說道:“馮武陽,你怎會在這裡?”
剛走到絡腮鬍男人身邊時,此人又是揚起了手中皮鞭,狠狠的抽下去,大聲喊道:“快點。”
又是過了近半月時候,定城已經越來越近,這裡的環境也變得好了很多。不再僅僅是荒草,另有大量的農田。
“若強度不大一點,如何練的出來!”絡腮鬍毫不在乎的哼了一聲,再問道:“你不是在濰城嗎?如何來這裡了?”
絡腮鬍搖了點頭:“甚麼犯事,這些都是新兵崽子,這是在練習他們,現在新兵的事情都是我在賣力。”
兩人固然都不喜好對方,可方石信的安排讓他們冇法回絕,隻能一同上路。馮武陽久在火線,風俗了這類趕路,天然無事,可楊帆海就碰到費事了。
這一擊未曾節製力道,發作以後,直接將整根木頭爆碎。一片片碎木飛射,掃向四方,讓人紛繁遁藏。
看的出兩人很熟,這類打趣都敢開。
“冇見過世麵的傢夥!”
馮武陽天然也是明白,打又打不過,走了到時候又怕不好交代,隻能吞下肝火,不緊不慢的跟在一旁,冷看楊帆海不竭出醜。
中間一個身穿盔甲的男人,身形微胖,臉上儘是絡腮鬍子,一臉凶光,手中拿著一條皮鞭不竭抽打著這些兵士,口中罵個不斷。
這般心機之下,令他看楊帆海更加不紮眼,壓根冇有與他化解曲解的意義。
十幾小我扛著這木頭已經到了一個極限,莫說落空一份力量,怕是壓上幾根稻草都足以令他們倒下。現在此人一倒,其彆人亦是收回一陣可駭的低吼,呆立原地不動,麵色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