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他大聲呼喝,“師父,我父王是當今六王爺,請你退開一旁,不然,請恕徒兒不敬了。”
令媛之子,坐不垂堂!
王處一剛要開口,胸腹間忽的一熱,繼而一陣劇痛,猛地吐了幾口血。
二十年前華山論劍,當世五位絕頂妙手,除了要爭奪天下第一的名號,更是要爭奪高低兩冊的九陰真經。
梁子翁之前回了藥舍,見了寶蛇被吸乾了蛇血,雷霆大怒,要不是想著青衣孺子能夠認得盜蛇血的人,早將他一掌打死,即便如此,仍然遷怒於幾個弟子,重重地懲罰了一頓。
“你喝了我的蛇血,我便要吸乾你的血。”梁子翁一個撲縱,身形工緻,以幾十年火候的遼東野狐拳法攻殺而至。
這幾下打鬥看似繁複,實則於諸人眼中,隻見參仙老怪工緻地撲縱出去,一兩個眨眼的工夫,就飛了返來,受了重傷。
巫有良向著馬鈺行了一禮,至於丘處機跟王處一,隻是看了一眼。
“各位,明天我楊斷念就在此了斷殘生。”楊斷念見丘處機瞬息存亡,凝睇了夫人一眼,猛地竄起,調轉槍頭,往著本身心口刺去。
“馬道長,彆來無恙。”
一驚之下,王府的幾位妙手退開了去。
“歐陽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