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天早晨的時候小雅想到了一個彆例,那就是直接將寢室電話的線給拽掉,那樣的話電話就打不出去了,也不會被吵醒了。
小雅看到本身頭頂上麵的並不是繩索,那……那是頭髮,而頭髮的仆人竟然是失落了一個禮拜的小花,她的四肢已經跟身子分了家,彆離被釘在床板之上,她渾身都被鮮血染紅,彷彿在血缸中泡過普通,她的眼睛瞪得渾圓,舌頭從口中伸出了三寸不足,在小雅昏倒的那一刻,她的嘴角彷彿悄悄的向上揚了揚……
“桀桀,好……姐……妹……背……靠……背。”也不曉得過了多久,電話那頭再次傳出了讓小雅又怕又氣的聲音,以後電話又掛掉了。
小雅鑽在被窩入耳著電話鈴聲並不想再次起床,惡作劇的人最討厭了,特彆是在半夜十二點。
“喂,小雅,我是小花。”出乎料想的是,電話那頭傳來了小花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