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鮮血?甚麼鮮血?我就看到牆上趴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,從形狀來看有些像人,但看不到它的臉長甚麼樣。”
“本來我還想再勸你們幾句的,但想到你跟他們一起去的必定不會出甚麼不測,就當時讓他們長點腦筋吧,不是甚麼遊戲都能玩的。”王鐸接下來講的話讓我有些欣喜,本來他對我竟是這麼的信賴。可他是甚麼時候對我這麼瞭解了呢?就憑我在寢室裡畫的那幾張辟邪符嗎?
看破不說透,還是好朋友,我當然不會傻到去戳穿他,畢竟這是人之常情。
我想想也是,他在聽到我們說要玩四角遊戲的時候就已經出言提示了,隻是我們底子冇有當回事,總不能讓人家跪地求我們不要去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