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連續抽了四五根菸,試圖逼賈小安翻開窗戶透透氣,可賈小安這傢夥的煙癮,比我還要大,底子就冇在乎房間裡的煙霧,倒是夾克男,翻開了廚房裡的油煙機。
“說吧,你究竟想要乾甚麼?是要錢呢?還是要給你弟弟報仇?”
“那你能賠給老子多少錢呢?”
我這驢脾氣,探手摸來一瓶啤酒,用點完煙的打火機,以一個極其帥氣的行動,撬開了瓶蓋:“砰……”
實際中的綁匪,要比電影中的悍匪聰明多了,不是三言兩語就能亂來的,以是,我並冇敢提及開窗戶透氣的事兒,而是提了一嘴付慧君:“哥們兒,她但是構造部乾部二科科長,付慧晟的mm,你如許待她,分歧適吧?”
“這得問任俊梅那娘們兒,我最多就跟他拿過兩三萬,不曉得本身值不值這麼多錢……”
“你這不是小瞧人嗎?我好歹是有正式事情的人,每個月少說也有四五千塊的人為,如何能說我冇錢呢?再說了,我身後不另有一幫娘們兒嘛?”
賈小安神采烏青,略顯凝重,眼中盈滿了不甘與無法。
電話方纔接通,聽筒裡便傳出了孫淼的哭腔,我朗聲一笑,裝腔道:“這不是任俊梅,任總的電話嗎?”
綁架是重罪,賈小安這貨卻跟我聊起了賈小成暴力法律一事兒,涓滴冇重視到遠在百米外的差人,已經將彆墅區圍了個密不通風。
“六子,把槍收起來。”賈小安斜眼看了看我,嗬退持槍男人,衝我壓了壓手,表示我就坐,而後扭頭衝夾克男道:“老四,拿件啤酒來……”
“老子管他是乾幾科的,冇睡了他mm,已是仁至義儘了……”
“錢是我的,酒是你的,我特麼又不傻。”我喝完啤酒,將空瓶擱在茶幾上,非常淡定的道:“說吧,你要多少錢?”
也不曉得是打動,還是委曲,付慧君喘勻氣後,留下了兩行熱淚。
“你特麼逗我玩呢?”賈小安神采驟沉,不等我說完話,將手中空酒瓶重重地擲在了茶幾案頭:“老子說的是五百萬……”
聽到賈小安的話後,老四較著的愣了愣,見六子微微點了點頭,老四這才把手機遞給了我。
見我舉著瓶啤酒,抬頭而飲,賈小安愣神半晌,嘀嘀咕咕道:“拿錢倒黴索,喝酒倒特麼挺敏捷的……”
賈小安聽到四五千塊,不由的扯了扯嘴角,忽聞我說身後有一幫娘們兒,眼睛一亮:“你能把我弟弟撈出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