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修彌師兄,弟子、嗯、辭職?”
“冇有冇有一點也冇有!”習芸頭搖得像撥浪鼓。她哪敢有貳言,並且,收徒這件事,實在也不必非要征得她的同意吧,不過仆從彷彿彷彿是仆人的私有物如許的存在,他這麼做彷彿也無可厚非。
朦執香在案前拜了三拜,算是正式入門了。
“你冇有聽錯!”修彌幾近咬牙切齒,“對,冇錯,我要收朦為徒,這回,你可聽明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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習芸乾笑兩聲,道:“那、那好,修彌師叔說想收你為徒,你就拜他為師吧。”白撿的便宜,那麼不甘心做甚麼?
習芸稍稍鬆了口氣,轉頭看著修彌,道:“修彌師兄,他同意了……”
“弟子服從。”朦搖搖擺晃地站起來,習芸看著有點不忍心,想要伸手去扶,卻被他甩過來的眼神嚇得冇敢上前,習芸抿唇冷靜退到一邊,圍觀朦的拜師典禮。
被他如有本色般的火辣眼神一燙,習芸嚇得猛點頭,直道:“明白明白,弟子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