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微微挑了一下左邊的眉毛,提示道:“洗過了。”
他下半身騰空,那充滿勃勃生命力的東西頂著他的會|陰,方棋漲紅了臉,把鏈子甩得嘩啦啦的響,男人享用的眯起眼睛,對他來講這是非常美好動聽的樂曲。
“不舒暢,”方棋用力減輕了語氣,道:“我真快難受死了,屁股疼,疼死了,你明天爽到冇有?縱情冇有?我這麼賣力你有冇有打動,你看我這身上,嘖嘖嘖,你再看看你自個身上,我得做出多大捐軀啊?快快快,給點嘉獎吧!”
“哦,”方棋道:“那可真苦了我了,我真不輕易,你真不是人,你也不慚愧?我這活像跟你打了一架啊!多麼勞苦功高。”
“我不想如許對你,一向捨不得,怕你活力,”男人掌心托著他的小腿肚,啞聲道:“你為甚麼要給我這個機遇?”
鴻元扶住他兩條小腿,癡迷道:“你躺在這裡……真都雅。”
鴻元愣了一瞬,他經常聽不懂他嘴裡冒出來的奇特詞彙,咬著他的耳朵問:“罵我?”
鴻元笑道:“你昨晚弄得我渾身都是,那麼衝動?”
“如何樣?”方棋看他。
不知過了多久,能夠是一夜,也能夠是一天,方棋記不清了,迷含混糊地醒過來,看著屋頂好一會,一動不敢動,甚麼也想不出來。那是真的腰痠腿疼,手腳都不像是長在他身上的。方棋艱钜地動了脫手指,耳邊傳來極其纖細的鐵鏈碰撞聲,方棋呆了呆,昂首一看,纔回應過來現在的處境。
要不是你我至於如許?
“解開,解開嘛。”方棋小羊羔一樣,勾著他的脖子軟軟綿綿的叫,“如許多不縱情,我脫了衣服你再給我拴上行不可?”
男人輕笑,由著他過嘴癮,手上行動不斷,拽著他的雙腿往本身這邊送,俯身在他脖頸鎖骨親吻,親得他情|動,胸膛上皮膚都泛出微紅。方棋三分等候七分驚駭,鴻元給的快感太狠惡了,已經夠了還是源源不竭的給,平常人抵擋不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