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讓他看到這段時候他做的統統都是白搭力量,一夢醒來,一朝回到束縛前,乃至比之前更可駭了!
“你是不是對我很絕望?”
男人含笑看他,道:“那些人死得非常痛苦,皮肉被削下來,變成骷髏白骨,骨頭絞成粉末,混著鮮血流了一地。淹死的人、燒死的人,過程很冗長,看到他們那麼痛苦絕望,我纔好受一些。”
男人打趣道:“本身的醋都吃?”
不……不消改天,內裡已經亂成一團了。
這裡固然是一個夢不假,但好歹也是修真界的縮影,這裡的人看起來都有血有肉,有親有友,脾氣千差萬彆,各有各的思惟,乃至有本身牢固的餬口體例,另有養家餬口的事情。千千萬萬人,就算曉得是假的,但看到那麼多實在新鮮的臉,他如何能說滅就滅,說換就換?眼睛眨都不眨!
小鴨嘴獸減緩了眼睛疼痛,麵前一片暗中,甚麼也看不到。它又爬得很高,不消自主的爪子往中間拍拍拍,越拍離得越近,然後拍到了一個東西,緊緊扒住,免得本身掉下去。
“你瘋了……”方棋渾身都不舒暢,黏黏糊糊也像是被塗滿了東西。
說著他食指沾著液體,像是潤唇膏普通,在他嘴唇細細描畫,塗得均均勻勻,最後啟開唇瓣,在牙齒上麵抹動,連口腔裡也冇放過。
鴻元笑道:“我操了你,你看不出來?就這麼想親口聽我說?我忍不住,一向在操得你滿身都是,你對勁嗎。”
無數資訊在腦海裡翻湧,方棋懵了一會,他出去夢境大半天了,為甚麼他站在這裡,那具屍身還冇有消逝?
又標緻又詭異。
方棋晃了晃神,幾乎被風景如畫對酒當歌的美色迷了眼睛,兩人就站在湖頭岸邊,隔得還是那麼遠。方棋心口抽抽,顫抖個冇完。鴻元還冇有放下那具屍身,方棋直看得腿腳發軟,想癱坐在地上,兩人如此奇特的站在那邊對望,路過的行人竟然冇一人望來,把他們當透明人普通。
他將黏稠的液體塗在他身上,在胸口打圈滑動,沿著小腹往下,揉|弄疲軟的性|器,將液體塗得他渾身都是,乃至於點了一滴在軟趴趴的器官頂端,乍然看去,還覺得是它本身分泌的液體。
“夠、夠了!”方棋大汗淋漓。
到底另有冇有一塊溫馨處所了?
方棋打了個寒噤,遍體生寒,一口氣冇喘上來,狠惡地嗆咳起來,他竟然用這麼輕描淡寫的語氣,說出這麼有病的話出來?彷彿死在他手裡的不是性命,乃至連螻蟻都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