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坐在一樓小廳的窗欞前,身子陷在柔嫩的沙發裡,身上蓋著薄毯,身後的壁爐劈裡啪啦燃燒著火焰。
“小伊莎想聽我唱歌?”
南宮羨月聲音降落磁性,開口吟唱著溫和的曲調,伴跟著身後壁爐的燃燒聲,曲調聽起來寂靜又和順。
“真好,”喬伊莎笑了笑,“可惜我不能插手,害你也去不了。”
窗欞外雪花紛繁揚揚落下,輕柔地覆蓋著每一寸地盤,弗爾斯花圃變成了一個銀裝素裹的夢幻城堡,陳腐的大樹上掛滿雪花,樹枝被壓得微微曲折,不時有積雪滑落,收回清脆的聲響。
“不會。”
喬伊莎伸手撫摩著他的臉,手內心的下頜角鋒利清楚,下巴尖了很多,“你瘦了,快比我還瘦。”
“……歸去吧,今後彆來了。”她放開祝慶斯的手說道。
懷中的喬伊莎神采慘白如紙,卻流露著安靜和寧靜,統統的病痛終究都已離她遠去。
“這叫握手,甚麼牽手。”
喬伊莎的心垂垂安寧下來,彷彿置身柔嫩雲朵之上。
喬伊莎搖點頭:“治不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