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極他與我分歧,他清楚是這個期間的人,清楚是從小到大發展在這個期間的人。為何恰好是我,還帶著宿世的統統影象,來到這裡呢?
他一手撐著額頭,另一隻手握著我的手,掌心貼合著掌心。
“葉君坤,我早該想到,這個名字是一個燈謎的……”
我內心一陣甜美。正巧此時,屋外飛來一隻信鴿,比來範文程來的信非常頻繁,看來是明朝有甚麼大的變故了。
我有些訝異地望著他,他的反應讓我始料未及。本來隻是想假裝一下,逗逗他。冇想到,他竟然這麼不自傲!冇毅力!
他冇有迴避,冇有躊躇不決,冇有我所擔憂的那種躲閃。
必然是老天嫌我們在四百年後的相遇不敷驚心動魄,不敷蕩氣迴腸……以是才安排了我們在四百年前再次相見,再譜戀歌。我的葉君坤,不……我的皇太極,就算他已經忘了宿世的統統,也冇有乾係。因為我還記得,一刻都未曾忘過……
我眼淚如同水龍頭普通,泉湧不止,抽搐著問他:“你為甚麼要騙我,為甚麼不承認你就是葉君坤?”
“那你要我如何做……”
“那是李成梁,擱在熊廷弼身上,隻怕不一樣了。”皇太極並不輕鬆地說。
我也顧不得甚麼形象,可恰好這時來個詞窮,隻能想到“放屁”這兩個不算太臟的臟字。
“那你……要歸去嗎?”
曉得又如何?我是誰,是誰的孩子,是女真人還是漢人,這些對我來講都不首要。首要的是,我有他,這就充足……
“本來你不是在等我。”
他拿起手絹來,和順地替我拭淚,眼神中儘是垂憐。
皇太極皺著眉頭,食指敲著桌麵,點頭道:“此次隻怕他難再複官,年前憲鬥來信,便說因他棄遼左六堡,徙六萬四千餘戶住民於本地,導致明軍驅迫,死者狼籍,大受明朝朝野怒斥。而此番巡按遼東之人,名叫熊廷弼,上奏稱他是罪可至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