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頭髮四散在他胸前,他親吻著我的髮絲,我心頭一顫,勉強地在他的親吻中拉回一絲神智。
“彆說了,”我鼻子酸酸的,卻還是強忍著情感,“我要如何是我的事情,不勞你操心。”
我乃至有些恍忽地在想,遵循厥後滿清的禮法,皇子即位以後,他的嫡福晉應當被立為皇後,那皇太極即位以後,他的皇後會是殊蘭嗎?清朝的第一任皇後?
暗淡的燈火暉映著他的臉龐,清俊英朗,我淺笑著伸手去撫他的眉毛,他卻緊緊地抓住我的手,密密麻麻的吻如預期般落下,他輕巧地扯掉我的小衣,雙手遊走在我後背,前胸,腰肢……被他觸摸過的皮膚像是燃起了火苗,伸展了開來……
婚宴當晚,與八爺府的張燈結綵,熱烈不凡比擬,中間的文館顯得有些過分清冷蕭瑟。
他目光寵嬖地望著我,“你要甚麼承諾?”
在皇太極麵前,我對此隻字未提。
“我會等你。”
“你如何會來,你竟然會來。”
“不是說了,早晨我在客房歇,你們彆再來煩我了。”
他身上酒氣很重,重的有些燻人,看來早晨是喝了很多酒。畢竟結婚是大事,天然是要喝酒慶賀的。但是洞房花燭夜,他如何在這?
前後不過四個月,皇太極馬不斷蹄地迎娶了殊蘭。好笑的事,這兩宗婚事,皆為□□哈赤欽點。
“女人出來便知,”他淺笑著交代,“主子另有活兒忙,先行辭職。”
“彆推開我,我隻是想照顧你。”
我還張口欲說下去,俄然落入一個暖和有力的度量中。
此時大師都在八爺府裡喝喜酒,唯獨我,這個悲傷人,在此單獨焚香,說不出的苦楚。
我一邊迴應著他,一邊解著他衣服的盤扣,直至兩人都熱誠相見,他一個縱身將我推到床的內側,我□□的後背貼著有些冰冷的牆壁。他不急不緩地靠過來,用他的體溫包裹著我,和順卻又熱烈,我們的身材完美地符合著,我緊緊擁著他的後背,跟著他的律動感受著他的心跳。以及……貳內心深處的靈魂,如許的直接熱誠,相互融會。
他將我帶到一間新奇的客房前,我利誘不解地問:“這是哪兒?”
我頓時明白了方纔那家奴的眼神裡的涵義,手上的香爐轟然摔在地上,還好不是瓷的,不然必定得摔個四分五裂了。
我茫然地點了點頭,他笑著說:“女人請隨我來。”
我推開他的度量,直視他的眼眸:“你愛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