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貝勒,小的是正黃旗的。”
額亦都!我想起來了,他就是那五大臣之一的額亦都,烏碣岩之戰便是他和皇太極帶兵前來援助的!
“以是額亦都將軍早就找過你,幫手共同劫囚,正巧趕上我也來求你?”
“額亦都將軍,恭候多時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事成以後再謝我吧。”他迴應道,徑直走出箭場。
我表情實在不佳,點點頭,冇有出聲。
姬蘭早已泣不成聲,一邊用手帕拭淚,一邊哭訴著。
“那我問你,正黃旗歸誰管?”
額亦都皮笑肉不笑,規矩地躬身施禮:“有勞大貝勒。”
褚英駕馬出城時,口中還念唸叨:“這群牆頭草……”
“這個……”瞧那衛兵的模樣分外難堪,明顯是被命令禁口了。
褚英似笑非笑道:“好一個劫囚,汗王囚的人,你如何料定我敢劫?”
“哼,他若想治我罪,何必比及明天?”褚英冷哼一聲,“他現在還冇選好能頂替我的人,我這條命,起碼另有幾年熬。”
他說罷,本身坐上了駕馬的位子,為了加些腳力,將方纔我騎來的那匹馬也栓在了馬車前頭,而他騎來的那匹,則給了額亦都。
褚英啊,救殊蘭出來,亦是為了你啊!如果她真的供你出來,那就真的成了引火燒身了!
他冇有答覆我,朝著北大門的方向走去,我心中迷惑,但既然挑選了信他,那就信到底吧。
褚英嗤笑,神采一凜,“錯,正黃旗歸我管。現在是,今後也是。”
範文程、範文采、瀋陽……
我展顏:“放心,本領還在!”
褚英一勾唇,“還記得他是誰嗎?”
“那就長話短說!”
我也稀有月未騎馬了,不免有些陌生。連上馬都成了難事,看來人真的和機器一樣,不消就會生鏽了。
褚英斜盯了我一眼,咧嘴笑道:“你現在有滿肚子的話想說吧?”
額亦都仍有些不放心腸瞧了一眼馬車,道:“大貝勒,小女就……”